“你这么整,看着更不正经。”
凉瓷看向温别声那张泛红的脸,他确定不是被澡堂的热气熏的,可怜的温大医生不但要在这种澡堂洗澡,甚至连条浴巾都没有。
少有的,温大医生没话了。
凉瓷让开位置,让他进来冲冲身上尸体烧焦的味道。
水流打在温别声肌理分明的后背上,再顺着背脊中间那条凹陷一直流进毛巾,白色毛巾湿了后变得有些通透,以至于再温别声转过来后凉瓷一眼就看到了那玩意的轮廓。
视线被烫到了般收回,凉瓷这才后知后觉他在和温别声一起洗澡!坦诚相见!
不,温别声不够坦诚,只有他坦诚了个彻底。
赔了!
发现了这个情况的凉瓷开始感觉到热,这热是从内向外烧的,起初只是心口那一团没一会儿就连吐出的呼吸都是热的了。
他连忙去到花洒下,把水龙头往凉水那边掰了掰。
他可没东西挡着,这要是把那玩意烧起来了,就温别声那脸皮不得以后都把自己当脏东西看待。
他冲着几乎没有热乎气的水,还是赶紧洗完赶紧跑吧。
从铁架子上拿起温别声放上去的洗发露,咔咔挤出两坨抹到脑袋上去。
虽然他喜欢温别声,但是从喜欢到起立中间应该还有些步骤,不能太冒昧,尤其是他们俩人之间,如果自己告诉温别声自己喜欢他,估计他会领自己去精神科看看,谁家好人会喜欢自己的前情敌啊?
温别声站在门口那里,高大健硕的身形把凉瓷挡得死死的。
视线停留在凉瓷脑袋顶的白色泡沫上,柔软的发丝被团在里面,洗头的手动作有些粗暴。
“我给你洗吧。”
“什么?”
洗澡间里很吵,30多个花洒一起放水的声音很吵,那些咋咋呼呼比着身材,比着大小的男人很吵。
大手伸进了泡沫里,抓住那些柔软的发丝向着头皮轻轻搓揉起来。
大手底下的手僵了会儿,红着放了下去。
不是在洗头,这是一次按摩,从凉瓷的头顶中心一圈圈向着外围推开,时重时轻,爽得小猫眯上了眼睛,脑袋被带的稍稍向后仰去,半张脸出现在温别声视线中,像是一只引颈就戮的白鹤。
抵在纤细脖颈的拇指,几次想要转到前面去碰一碰那脆弱的喉结,只需要轻轻一按就能听到破碎的呜咽。
手向上移去在耳根后缓磨重按,如果是凉瓷,真要按上去,轻的得到一句骂,重的估计一脚就踹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