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更来劲了:“啊——雪山啊——你雪一样的白。”
凉瓷笑弯了腰,精辟,太精辟了。
小五跑到他们跟前:“这好诗得有人对才有趣,瓷哥温哥你俩也一人来一首,咱们来比比。”
凉瓷:是我给你自信过了火。
他清了下嗓子,略一沉吟:“啊——雪山——你是我得不到的披着婚纱的新娘。”
他得意挑眉,换小五为他鼓掌,于是两人向温别声看去。
不得不说,压力很大。
小五:“温哥你别有压力,我和瓷哥不会笑话你的。”
温别声瞧着点头附和的凉瓷,抿了下嘴唇才开口,三人行不该拔高时别拔高,艰难的念出了那个统一又可笑的开头:“啊——雪山——”
那两双期待的眼睛实在灼热,已经举起手准备鼓掌了。
温别声:“你是我得不到的白瓷釉。”
尾音好似一声叹息。
掌声响起,小五和凉连连夸赞,这一波作诗大会就到此结束,3人继续向前走去,前面隐约能看到一条绕山的河,小五和凉瓷琢磨着能不能搞到条鱼吃吃。
走着走着温别声突然停了下来,凉瓷注意到过去拿脚轻轻踢了他一下:“又掉队。”
温别声望向眼前的雪山,视线好似要穿透过去看看对面。
凉瓷严肃起来:“怎么了?”
温别声不大确定地说道:“我好像听到了些声音。”
“什么声音?”凉瓷揪着自己的耳朵,他就能听见风声,偶尔有几声鸟叫,他向四周看了看,目之所及是人影、丧尸全都没有。
“也许是在哪藏着的人,或者在哪晃荡的丧尸吧。”
他又一拍手:“还可能是什么大型动物,比如狼啊或者是大狗熊。”肯定的点了两下头。
好像的确也就只会是这样,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温别声听错了,他跟上凉瓷的脚步向前面的小河走去。
“你耳朵真好使,我要是有和你一样的耳朵就好了。”
“不好。”
“嗯?”
“……你的耳朵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