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陷被这念头折磨的寝食自危坐立难安。
怎么可以?
无论真假,最难过时,安黎一直陪着自己。
他曾救过自己的命。
自己曾疯狂的爱过他。
沈陷觉得自己真贱。
用卑劣的手段把一个从不爱他的人锁在身边。
又像条恶犬一样毫无底线犯罪,摇尾乞怜那个更加恶贯满盈的歹徒归来。
他病的更加严重了。
今天是大年初八,安黎刚从父母家回来,沈陷便住去了他家。
半夜时候,沈陷忍不住拍醒了安黎。
安黎半睁眼眸,声音带着黏糊的睡意。
“怎么了?”
沈陷道:“你呼吸声太大了,我睡不着。”
安黎:“我打呼噜了吗?”
“我记得我是不打呼的。”
沈陷平静道:“你没打呼噜。”
“那你叫我醒来是?”
“你的呼吸吵到我了。”
安黎被噎了一瞬,旋即道:“你什么毛病,还不让人呼吸了?”
本来只是句玩笑话,但沈陷没这么认为。×
他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往门口走,语气带上了委屈和不满。
“你骂我,我去隔壁睡。”
安黎诧异的看向沈陷,黑暗中眸子里满是不解。
“你怎么了?”
他离开了十天。х
再回来时,沈陷就处处透露着不对劲。
变得粘人,情绪反复,胡搅蛮缠。
说好听点,像个被惯坏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