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长期心里压力加上在恐惧的环境里得不到疏解才会这样,现在两颗都已经没用了。”
贺京关不耐“你不是医生吗?!这点事你不知道?!”
许是声音过大,傅鹤的手抖动了一下。
郑文钦道“不然给他看心理医生?”
贺京关来回踱步,他这会急躁,心率也一直跳个不停,他迫切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安稳下来,干脆坐在沙发上,手指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紧紧握着,握到手发白,冰凉的触感让他找回一丝理智。
心理医生,不能找,一找就砸这坑里了,贺京关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
郑文钦摇头,到他跟前“维生素吃了吗?”
贺京关没听,沙哑道“你先回去。”
傅鹤彻底清醒过来时是在深夜,脑子画面断断续续,拼凑不出个完整的东西。
“醒了。”
贺京关的声音不像平时那么冷硬,还透着沙哑。
傅鹤闭眼,画面就这么疾冲进脑海。
他拍了拍自己的头“是你去了。”
贺京关淡淡,声音冰冷“不去就会省很多事,你活该。”
傅鹤睁了眼,吐了口气“是,是我活该,所以你又为什么要过去呢?”
贺京关冷哼“你但凡当时能吐出两个有用的话,我都不会在现场。”
傅鹤摇头“我实在想不出,他们说的有什么不对。”
贺京关突然站起身,鞋子在地板上有节奏的开始响动,还没开灯,傅鹤只能听到声音辨别不出来方位,突然声音在自己周围停止。
继而自己的下巴被一双有力的手掌钳制“怎么?在我面前就牙尖嘴利了?”
傅鹤看不清贺京关的脸,他道“贺京关,你上我吧。”
贺京关眼眸骤然变得暗沉。
这是一场最原始的人类本能,两个人的交歡与其说是做*不如说是发泄,全都是发了狠的毫不保留,傅鹤罕见地感受到了这场带给他的生理性痛快。
后半夜持续时间太长,傅鹤精神却一直高涨,贺京关吻了他被汗浸湿的发丝,傅鹤倏忽笑了,笑得稠艳狡黠,月光正好撒在他侧脸,鼻尖痣愈发勾人心魄。
傅鹤睡到了第二天傍晚,贺京关回来后往他床上扔了一个包裹,傅鹤不耐想要扔掉。
贺京关启声“寄件地址是南艺大学教师楼二单元。”
傅鹤的手一僵,忙拿回来,果然。
他想要找工具,一起身,钻心疼痛立马袭来,他表情狰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