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沈乔面前,甜腻地来一个热吻,沈乔欣然回应着。
气喘时,女人细长的手指勾沈乔的衣领“亲爱的,这是谁啊~”
沈乔“这可不是你能勾引的。”
“切。”女人显然不信,没有哪个男人能逃过她的石榴裙下,她欠身,丝毫没有因为面前这个俊美的男人看到自己与其他男人热吻的画面而感到羞耻“帅哥,我美吗?”
尽管女人没有浓妆艳抹,但她对自己足够自信,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素颜还精致的美女,像她这样天生丽质……
“沈乔,别再玩了。”
“……”无视她?
“你先回去。”沈乔打了个响指,又揉了揉她的发丝,言语却没有任何温度“他家里藏了个妖精,看不上你。”
终于只剩两个人,沈乔道“俩人在一起,有来有往才有意思,只有一方索取,能品出个什么味。
秦家那小子最近新得一只鸟,我托人打听了下,说这鸟难养得很,整日里叫个不停,可没法啊,谁让秦树澜那小子喜欢呐,平日里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但是不行,鸟养不熟,不吃不喝,刚开始叫唤,后来没力气了,呆在笼子里,蔫蔫了,你说,这怎么办?”
没等贺京关搭话,沈乔又说“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说用这风筝的丝线系在这鸟的腿上,让它飞不就好了,起初我听到觉得荒唐,直到前几天我看到这鸟,你猜怎么着,它真又好起来了,给什么吃什么,让怎么叫怎么叫,高兴了带它出去溜溜不高兴就晾它两天。”
沈乔说完,又倒了杯茶,把杯盏推给贺京关。
贺京关没接,静静看着他,半晌,冷冽的眸子化开,疏懒靠回去,翘着二郎腿“上次是城郊那块地皮,这次要什么?”
沈乔笑开,狭长的眼眸充满着狡黠。
……
傅鹤像是块浮木,悬在海里,没有目的亦没有来路,有的只是平缓的海流,缓慢地吞噬着他,他似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很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那年他父亲出车祸时,他记得他就过了几天浑浑噩噩的日子,亲戚的问候,一脸愁苦的看着小小的他,轻叹着说:以后可怎么办?
仿佛s的不是他爸,而是她们的什么重要的亲人,傅鹤当时笑,不明白什么是离开,他只知道他的爸爸睡着了,等到爸爸休息过来,就会和以前一样,亲切的问自己有没有吃饱,想不想出去玩。
那些人很讨厌,老是打扰爸爸的休息,哭的很烦,当爸爸被抬走时,他却恍然说着不要,可是谁会在乎一个小孩的言论呢,他可是连自己亲爸走了都不会哭的坏小孩。
“爸爸…不要…不要——别带他走。”
汗水浸湿了头发,傅鹤痛苦呢喃着,泪水浸在枕头上。
等到恢复意识时,他才发觉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好久都没有梦到过了,他用手擦拭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