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山一声令下两个家仆便扶起张旦将他横放在马背上。
“走吧。”
白砚山对白玉玉伸手,白玉玉却道:“我暂时不想回去。”
兄妹俩对视片刻,白砚山严肃问,“发生什么了?那小子欺负你了?”
白砚山血冲脑门儿,几乎下马想抽张旦,白玉玉忙道:“没有的事儿,我就是想散散心,你别管我了。”
她上了月松的马,翻身上马便扬鞭道:“我去紫阳观小住,哥哥不必担心。”
“公子,小姐这是……”
“不关张旦的事儿便干宋鹤的事儿,”白砚山磨牙,“回去揍那小子,你去一趟紫阳观安排小姐的衣食住行,我待会儿便让翠环去紫阳观照顾。”
“是。”
月松领命而去。
白砚山忙里抽空去去揍人,但没想到人还昏迷着,身上被杜如兰扎得跟刺猬似的。
“有事儿?”
守在床前的苏添幸问。
“暂时没。”
白砚山收回步子,“等他醒了告诉我一声儿。”
他好揍他。
宋鹤没醒白砚山便先带着翠环和白玉玉平时用习惯的东西跟去紫阳观。
张旦他则留在了府中吩咐杜如兰治,杜如兰为了方便便将两人放在一张床上治,于是昏迷的两人睁眼的刹那便见着对方被扎成个刺猬的模样而后哈哈大笑,扎针处疼了才发觉自己也被扎着。
“两位公子醒了?”
苏添幸幸灾乐祸,“坟山夜景可好?”
“尚……尚可。”
“还凑合。”
两人答。
苏添幸微微一笑对杜如兰道:“多扎几针。”
宋鹤、张旦:“……”
手持银针的杜如兰努力挤出和善的笑,两人却同时起鸡皮疙瘩,“二位也是真没事儿找事儿,大半夜跑坟山折腾,今天外面都在传坟山半夜有鬼呢。”
“你们说说,造成这种影响多不好,老夫得替状元镇父老乡亲多扎你们几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