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文也满脸不解,“这不是一样吗?”
陈凡摇摇头,笑道,“当然不一样,如果是想要拿证的兽医,那名额有限,公社给几个就是几个,谁都没有办法。”
不等他把话说完,叶树宝似乎抓到什么头绪,赶紧追问,“那要是会看病的兽医呢?”陈凡两手一摊,看着众人笑道,“那还不简单,大队组织一个兽医培训班,一个队抽一个人过来学。老师就是去参加公社兽医站培训班的人,我们在公社里学到的东西,回来再教给他们。
我们学多少就教他们多少,也没有时间限制,不像公社兽医站只能学两个月,只要他们能学得进去,慢点也没关系,只要肯下苦工,总有学成的一天。
只不过没有兽医证,当不了大队的统筹工,不能在大队上挣工分。”
叶树宝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转身就往外跑。
肖烈文指着陈凡,“走走走,跟我们到隔壁,把事情讲清楚。”
说完便拉着他往外走。
陈凡满头黑线,这话说的,好像我犯了事似的。
带两个学徒,和带12个学徒,显然有本质上的区别,其中要付出的心力,无疑要大得多。
但是对于陈凡来说,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以后做准备。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不仅想为卢家湾培养一批兽医,还想试着看看能不能等恢复高考之后,培养几个中专生、大学生出来。
他为卢家湾培养的人才越多,他的“帮手”就越多,在这里的影响力也就越大。
若是真能做到这一点,在这片地方,应该没有多少他办不了的事。
况且若是操作得当,除了前期可能会有点忙,等第一批人成长起来,成了“老师傅”,他的工作无疑将轻松百倍,只需要坐着动动嘴皮子,自然就有人代劳。
所以在陈凡看来,这不是对生产队的无私奉献,而是为了自己未来美好生活的提前“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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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一次投资、终生收益”,大概就是这种。
原本已经因为6队占了天然优势而放弃的南边几个小队长,此时也都兴奋起来,急匆匆地往外走。
不一会儿,隔壁的会议室便重新挤满。
叶树宝正满脸兴奋地跟杨书记说着陈凡的提议,“公社只给了3个名额,但是我们大队可以自己搞一个培训班啊。
这3个在那边学,学完以后就是培训班的老师,反过来教其他人,这样帮传带,以后每个小队都有自己的兽医。
有证的兽医就是统筹工,没证的兽医就只负责自己小队,怎么补贴工分就是小队里面的事,他们愿意就派人来,不愿意就拉倒。
反正以后我们就有小队、大队、公社三级兽医,小毛病就在小队解决,解决不了的往大队送,大队还解决不了,再往公社兽医站送。
而且兽医多了以后,我们还可以扩大牲口的养殖数量,以前一个兽医都没有,也能养近百头牲口,以后每个队都有自己的兽医,多了不说,翻一倍总没有问题吧?!”
杨书记是点着头听完的,等叶树宝说完,他立刻看向陈凡,“小陈,这么多人,你能不能教得过来?”
陈凡笑道,“三虎哥昨天说,周站长同意把培训班的时间定在上午10点到下午三点,这样不影响我播放广播,您也知道只要设备不出问题,这段时间我都有空,就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教他们。”
顿了一下,又说道,“反正大队自己的培训班没有时间限制,我们在公社学一天的内容,回来可以分3天,甚至分5天教,总有学得会的时候。”
杨书记看了12个小队长一眼,“你们同不同意?”
所有人都齐齐点头,“同意。”
杨书记便拍拍桌子,“好,那就扩大人数,办我们自己的培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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