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凄厉的哀嚎,咬他的裤腿。
傅明义神色慢慢凝重。
“抱歉,出了一些事情。”
合作伙伴赔笑道:“您忙,您忙。”
——
越是美味的食物享用之前越要有仪式感。
成铭忍住欲望,快速地洗完澡,心急如焚走出浴室。
他定在原地。
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黑色单人的漆皮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男人,没开灯的房间里,男人神色如修罗。
“进来。”
不寒而栗的声音,外面进来两个戴着墨镜保镖似的人,反扭住他的胳膊。
成铭第一次感受和别人力量的悬殊,他隐隐不安,可因为没认出对方是谁,依旧猖狂。
“你是不是找——”
话还没说完,膝盖被人狠狠踢了一脚,成铭直挺挺跪在男人面前。
他年轻气盛,又因为家境优渥一直被人捧着,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羞辱。
“艹你——”
脑袋被人按着往地上压,让他彻底抬不起头,脸被挤得扭曲,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傅明义缓缓起身,抬脚,踩在他脸上。
居高临下,如看死人。
动不了,无论他怎么用力地挣动,都无法动弹,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被人以绝对的力量压迫和禁锢的滋味,恐惧压过了他身为男性又拥有财富的傲慢。
他想求饶,却被男人踩得更用力,以至于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最后任由自己像死狗一样被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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