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喜欢亲自来。】
“听说明宜县主从前是个哑巴,原来现在也不会说话啊……”
一抹银光擦着男子的脸颊飞速掠过,男子的脸上出现一道血痕。
沈怀序放下手:“看来本县主在京城的确名声响亮,连不知从哪儿来的宵小鼠辈都听过我的名字和事迹,劳你惦记,不过不必。我们走。”
男子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指腹的血色让他的眼睛瞬间暗下来,抬手就要挥过去一鞭。
“公子不要啊!”
“公子三思!”
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一群下人赶了过来,可是已经晚了。
小满刚要抽剑抵挡,却见自家小姐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前。
沈怀序手中一点寒光,直直向男子握鞭子的手腕而去。
男子的力道一松,鞭子瞬间卸了力,沈怀序伸手接住甩过来的鞭尾,用力一甩,象牙做的柄重重抽在男子腿上。
男子痛呼一声,单膝跪地。抬眼看向沈怀序的目光中有杀意掠过。
沈怀序问,“连我都打不过?”
似在疑问,更像是肯定,嘲讽意味十足。
男子的眼睛就差喷出火了。
“对,好好看清楚姑奶奶我的脸,下次碰见记得绕着走。省得你心里不痛快。”忠告过后,沈怀序一把丢了手里的鞭子,携兄姐扬长而去。
走出去老远,姜三郎三人的嘴还一个比一个咧得大。
刘叶儿眼睛还红红的,眼底却满是笑意,“阿序,你要是个男子,表姐这辈子便只嫁你了!”
沈怀序为她做的事一件一件她全都记在心里,于她而言,阿序就是冰冷深渊里唯一的一束暖光,驱散黑暗与寒冷。
“我也嫁!我也嫁!表姐,咱们还做姐妹!”
沈怀序和姜三郎满脸黑线,这姐妹意思一样吗?
“两位姐姐可得擦亮眼睛,找不到像我这般好的人,别嫁!”沈怀序自夸了一把。
“说的对!”
“我记住了!”
姜三郎:“……”
除了他们老姜家的,这种人去哪儿找啊?姜三郎心里很惆怅,惆怅家里姐妹的婚事来。
四人欢欢喜喜,一点伤痛没有,被他们落在身后满身是伤的上官翊确是心情差到极致。
他一把挥开下人递来的鞭子,脸上阴郁的几乎滴下墨来。
坐进马车,他垂眸良久才对守在车窗边的下人说:“去,把他们四人的行踪给我打听来,还有打听打听沈怀序跟那两女一男是什么关系。再把钱升带到我面前。”
见手下人不多时便消失在人流中,上官翊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到极致的笑。
想起那个哭的跟朵小白花儿似的小娘子,他摸了摸嘴巴,便宜那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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