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舞勾了众人的心魂,一曲舞罢,许多人依旧久久没有醒过神来,等第一声掌声响起时,才迎来满堂喝彩声。
雅座五人看的津津有味。
“这姐姐长得可真好看呀!”
“舞跳的也好……没有一处不好的!”
“怪不得说她是江南名妓呢。”
……
花榕儿依旧亭亭立于高台上,台下有人高声道:“榕儿姑娘可要在京城久留?”
“在下愿出百金,只愿姑娘陪我春宵一刻!”
“在下愿出千金……”
……
各种声音吵闹不休,可花榕儿却始终淡淡笑着,不为所动。
下面的争吵声逐渐降下去后,她才轻启朱唇,“奴家此番不远千里来京城,实则只为一人……”
她顿了顿,似在故意挑起所有人的好奇心。
楼上楼下皆为她说出的话而牵动心神,好奇又期待。
“他就是……”
一句话尚未说完,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话,“花榕儿,不如今夜陪陪本公子如何?”
轻佻的声音不算大,却轻易盖过了花蓉儿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姜三郎等人看见缓步走向高台下的那人面庞,不由得惊讶道:“怎么是他?”
朝华见他们脸色都不大好,茫然地看向沈怀序。
沈怀序解释,“方才在街上就是这人纵马差点伤到我们,还态度嚣张的很。”
听见这话,朝华也生气道:“上官翊真是越发不像话了。”
“你认得他?”
“如何不认得?”朝华指了指下面的上官翊,“光我听说的他的那些荒唐事儿,我都能跟你说一天一夜不带重样的。”
沈怀序奇怪道:“为何我从未听过这人?”
“也不稀奇,他是镇远侯的第三个儿子,最得镇远侯的喜爱,纵的他性子愈发轻狂。
两年前他当街纵仆行凶,害死了一个男子,尽管事后查出男子身有旧疾,这事儿还是传到了皇祖父的耳朵里,他怒斥了镇远侯,镇远侯为避风头把上官翊送到越山青灵寺修身养性。
月初才重回京城,算算时间,刚满两年,前些日子都还说他修养的不错,没曾想这才几日便露了本性。”
姜三郎三人面面相觑,对于上官翊作死的行为很不理解。
“纨绔嘛。”沈怀序一边看着楼下的情形一边心不在焉地说,“人生除了吃喝玩乐无大事。”
朝华深以为然地点头,“上官翊未离京时,是出了名的纨绔头头。”
姜薇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表情看自家幺妹,想了想还是拿出阿姐的范儿,小声说:“幺妹,这些听听就算,可不能跟这些人学……”
沈怀序不停点头,眼睛却还看着楼下,花榕儿拒绝上官翊后,上官翊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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