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济世堂的门,药童忍冬便叫住她:“沈小大夫,您没来的时候,有个穿着寒酸的少年来找您,看模样着急的很。岳老大夫恰好路过便问了一嘴,才知那少年认识您,想求您救他爷爷,您当时不在,岳老大夫便跑了一趟,可那少年的爷爷反反复复,一直不大好。”
沈怀序一听便知来人定是应长明,她立即找到了岳老大夫,先施了个礼,谢过之后才问应长明爷爷的情况。
岳老大夫神情有些凝重,“他的病情老夫觉得有些不一般,像是乌头中毒,我便给他开了解毒的方子,药一直吃却总不见好,奇怪得紧。”
“有劳岳大夫多日关照,改日我请您吃饭。”
说完,沈怀序又去跟掌柜说了一声,走出了济世堂。
掌柜走到岳老大夫身边,摇头叹道:“你瞧瞧这丫头,没个稳重模样。”
“掌柜的不也纵着她?”岳老大夫捋着胡须瞥了一眼掌柜。
掌柜的无言以对,心中腹诽,好歹是个县主,你拦个试试?
出门之后,沈怀序冷静下来,便感觉面前好像是个坑,岳老大夫的医术她的相信的,既然是中毒,为何吃了药却一直不好?
总觉得是下毒之人想引她往坑里跳啊,跳是不跳?这是个问题。
“小姐,您怎么又出来了?您晚上想不想吃酥香斋的荷叶鸡?奴婢去帮您买来。”一直等在马车旁边的小满见沈怀序走出来,立即迎上前问道。
沈怀序朝她勾勾手指,“霜降是不是也在?有只漏网之鱼要现身了,咱们来个瓮中捉鳖。等我走后,你和霜降一起跟上我就行。”
和小姐相处久了,小满已经能领会到她话里的含义,爽快应下。
又跟小满交代了两句,沈怀序带着药箱朝着长裕坊走去。
应长明住的地方很偏僻逼仄,且多是小路,快到目的地时,沈怀序刚踏进一个三岔路口,突然从旁边跳出来蒙着面的五六个人。
他们什么都不说,手中寒光一闪就朝着沈怀序刺去。
沈怀序早有准备,一把把手中的粉末朝几人撒去,几人中有人狞笑一声,似在嘲笑沈怀序的小伎俩不值一提,下一秒,沾染到药粉的几人眼前一黑,全都陷入黑暗之中,压根不用沈怀序出手,几人便如同无头苍蝇一样跌跌撞撞地摔倒在地。
“明宜县主好手段!”一个声音忽地从高处传来。
“宵小之辈不敢现身?果然如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见不得光。”沈怀序高声道。
那人似乎有些咬牙切齿,“你果然跟你爹一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是吗?”沈怀序带着笑意说,“我可对我爹顶礼膜拜呢,毕竟说句话把人气死也算是种本事,今日我若能把你气死,算是向我爹看齐了。”
对面沉默了半晌,忽地一道利刃朝沈怀序背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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