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在下的荣幸。”姜怀序笑了笑,直截了当地说起正题,“不知严掌柜饭菜里用的五香粉什么价格进的?”
严群却依旧看着姜怀序答非所问:“笑起来更像了。”
姜怀序:······
这人难不成有那种嗜好?双手紧握成拳,她看向严群的目光逐渐变得冷淡、警惕。
严群却好似没察觉姜怀序的神情,继续问道:“姜小娘子从何处来?家中父母可健在?”
姜怀序淡淡地说:“严掌柜提这些不相干的作甚?我是来谈生意的,不是送上门来让你查我户籍的。”
严群眼底划过一抹遗憾,“是在下唐突了,淮州的五香粉都是一两银子一斤,虽贵些,可放在饭菜里有不少人喜欢。”
说到这儿,他似是想起了什么,问:“姜小娘子莫不是有五香粉的方子?”
真黑呀。姜怀序眨了眨眼睛,她还只想涨个两三倍,倒卖的却一下涨了六七倍,跟这些人比起来,她还是嫩了。
“是,五香粉是我们北川县姜家独家秘制,如今只是门小生意,才寻到机会来到咱们江南富庶之地谋路子,不知严掌柜可有意合作?”
严群笑了笑,眼中精明四射,“看小娘子出手大方,倒看不出做的是小生意。”
说着他话锋一转,“我望月楼有意买下五香粉方子,不知姜小娘子有意否?”
姜怀序轻笑道:“严掌柜,断人财路不好吧?”
“小娘子只管说个价,只要合适,我们一拍即合岂不更好?”
“我身后许多人都指着这生意好有口饭吃,严掌柜是想陷我于不仁不义?”
严群看着姜怀序的目光愈发明亮,忽地问了句:“小娘子年岁几何?”
姜怀序皱了皱眉,“严掌柜若不诚心,这门生意就算了吧。”
说着她起身就要走。
“小娘子留步。”严群忙站起身挽留,“不知五香粉小娘子能给什么价格?”
姜怀序丝毫没有犹豫地脱口而出:“价格降半。”
严群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夜风有些凛冽,却叫人耳目清明。
“成交。”
姜怀序猛地转过身,这人是傻子吧?
看这人面相精明是个混黑的样子,指定吃不了亏,她就喊了个比较高的价,等着这人还价,毕竟价格太高,不适合流通。五香粉再贵也贵不到哪里去,卖价高和卖得多自然是卖的多更赚钱。
谁承想遇上个自愿当冤大头的人。
她思忖片刻,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严掌柜方才说的故人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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