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们这有收藏狗皮的习惯?”
“那哪有啊!老弟,要不我带你去别家看看吧。只听说建丰弄了许多皮子,但也没见他拿出来看过,也不知道咋是这样的皮。”鲁建设有些抱歉。
“我第一次见这种皮,挺稀奇的。来都来了,拿一张回去玩玩。”
陈默环视一圈,选了一张纯黑色的狗皮。
回到鲁建设的家,胖妇女小花正坐在他家院里吃饭。
抱着一口锅,狼吞虎咽,稀饭洒了一身。
“小花啊,你说说你这,又没人跟你抢。”鲁建设连连摇头。
“陈默,她的状态不太对劲。”徐知行似乎看出了什么。
“你瞧着她,我去找秦队看看这张皮。”陈默推开门。
陆承风睁开眼看了他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秦剑还躺在床上睡觉。
陈默有点不好意思叫醒他,挠了挠头。
“行了,有事说事。”秦剑其实已经醒了,无奈的坐起来。
“我和呆子去姚建丰家里看了看,他家有很多狗皮。”陈默把黑狗皮递过去,“我总觉得和那些野狗有点关系。”
“这皮子好重的煞气。”秦剑皱了下眉,“这是被活剥的下来的狗皮,狗怨气极大,难道是要制造狗煞?”
“对了,秦队,我们昨天碰见的那种野狗,额头上长有红色的小肉瘤,是狗煞吗?”
“应该是了,头顶的肉瘤便是煞气积蓄的象征。煞气越重,瘤子越大。他养这些东西,应该是不想有人上山。”
秦剑再次拿出手机。
“听好了,姚建丰这个名字很有可能是假的!此人懂得制作狗煞,应该是个宰狗的屠夫,可从这方面入手。”
但随即,他硬朗的脸庞又浮现出疑惑。
“如果只是个屠夫,哪来那么大的能力养一头妖在山里?”
陈默挑眉:“有更厉害的人在他背后指点?”
“偏偏在这个地方,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秦剑皱眉思索,“筹谋二十多年,无字书在最近才有了线索,应该没有关系吧。。。。。。
这时。
徐知行快步走了进来。
“陈默,我给那位大姐把过脉了,她被人下了毒,才会脑子痴傻只知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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