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贯猥琐的脸变得十分正经,甚至伤感,老目凄凉。
陈默接过二锅头,扭开盖子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液直冲鼻子。
“雷前辈是因为治疗苏庭越才提前走的?”
“三滴心头血,耗尽他最后的生机。”贾半仙摇了摇头,“但这是他自己选的,不必怨天尤人。”
陈默看了一眼屋里的顾清影,叹了口气。
两人陈默的喝着辛辣的白酒。
“不过我总算赶上送他最后一程。”贾半仙忽然又笑了笑,“有老友,有后人,有同门晚辈,他也不算走的凄凉了。”
说着,他将白酒洒向地面。
“老伙计,这杯敬你。”
“一路走好!”
陈默也学着他的动作。
“雷前辈,一路走好!”
长明灯燃了一夜。
三人也坐了一夜。
“送完老友,我也该走了。”贾半仙望着渐渐亮起的天色,摇摇晃晃站起来,然后看向陈默。
“小子,你有话问我吧?”
“是有些事情想向半仙你打听。”陈默老实点头。
他忍着不说,是因为在雷瞎子的葬礼提不合适,怎么也得过了再说。
“那就别掖着了,问吧。我要离开云城过一段时间,下次见面,不知又是何时。”
“丽水花园的聚阴阵,你还记得吧?”
“当然,半仙我还不老,记忆尚可。”
“上一次我忘了问,你可知那聚阴阵是何人手笔?你能一眼瞧出阵法端倪,应该对设阵之人有所了解吧?”
贾半仙看了看他,突然抓起他的左手,看到了手腕上缩成黑点的聚阴线。
“据我所知,能设出此等阵法的有三人。”
“龙虎山真阳天师。”
“茅山第四长老。”
“还有一个人比较特殊,官门中的摘星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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