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水放下空酒瓶,说话有些大舌头了。
她是能喝,但像这么像,也多!
安知水点指陈长安:“告诉你吖的,下次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绝对让你好看!”
她还记恨那天陈长安拍她屁股那一下呢。
这女人,无理可讲呀。
陈长安无语。
来你家,次次给我灌多了强来,我就拍了一下,就不行了?
“再来一瓶,一口喝光!”
“来!”
陈长安和安知水又喝了一瓶,喝完,他假装趴在了茶几上。
“长安?陈长安?陈~长~安~!”
安知水叫了陈长安好几声,陈长安就当没听到。
“小样儿,我就不信儿喝不倒你!”
安知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他去卧室又把柳寒峰给推出来了。
“水……水水,让我进……进去吧。”柳寒峰费力的说道。
经过这段时间疗养,柳寒峰恢复意识了,也能勉强说话了,会吃东西,但四肢不能动,只能坐在轮椅上。
“你想的美!”
“你以前怎么对我来的?你找了各种男人。”
“我特么是你老婆,我是个女人,还是一个长的不错的女人吧?”
“你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安知水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选你!”
“上学的时候,我为什么不选陈长安呢?我真是笨呀!”
“水……水,我……错了,让我……进进屋。”
“休想,没门!”
安知水走向陈长安……
次日,陈长安在沙发上一觉睡到八点。
安知水把他叫醒的。
昨晚刚开始陈长安是醒的,后来是真睡着了。
“你走吧,不送。”
安知水把陈长安叫醒,就下了逐客令。
“我干嘛走?我来你家这么久了,我还没四处看看呢。”
“这是你卧室呀?”
陈长安往柳寒峰在的卧室走去。
安知水慌了,跑上前挡住了。
“哎呀,你干什么这么紧张?你里面是不是藏了男人?”
“我一定要看看了。”
陈长安轻轻一拽,安知水就被拽开了,他推开了门。
柳寒峰坐在轮椅上,瞪着眼睛看着他。
安知水闭上了眼睛,随即睁开,道:“你不是要看吗?看吧,我真藏了一个男人,就是柳寒峰,他没死,你意外不?”
“不意外,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