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她突然觉得可笑。
她有的那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眼见着那两道背影消失在眼前,沈珈瑜才突然觉出一些别样滋味来。
“方老师,你可以松开我吗?”卫鱼用商量地语气问道。
方令越松开手就听到小姑娘说:“方老师,对不起啊。”
方令越一头问好,“嗯?”
卫鱼挤再电梯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被沈小姐误会了不好。”
方令越好整以暇地问:“误会什么?”
卫鱼吱吱呜呜:“沈小姐会觉得方老师不检点。”
说重点,就是勾三搭四。
额。
这种话她不敢说。
卫鱼感觉一道身影压了过来,“不检点?”
卫鱼颤抖着又缩了缩,真的是无路可退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嗯?”
方令越凑到小姑娘耳边,恶作剧似的吹了吹气,那些热气一股脑地喷洒在小姑娘的耳垂上,一下子耳垂就红的能滴出血来。
卫鱼不说话了。
关键是,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电梯在9楼停了下来,有人进来了。似乎认识方令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后来中途那个人又下了,于是电梯里又只剩下方令越和卫鱼两个人。
“没有的事?”
“嗯?”卫鱼抬起头看向方令越。
方令越笑,“我说,我跟她,不可能。”
良久,“哦。”
似乎很不满意这个回答,方令越在出电梯前稍微使了点力敲了一下小姑娘的脑袋。
卫鱼捂着头,听到方令越说:“猪脑袋。”
他似乎很开心。
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往常更好听了。
“你究竟在想什么?”办公室里传来女人字正腔圆的声音。
方令越沉默不言地站在办公室的半落地窗前。百叶窗落了一半,从高处往下看去,也不过来来往往像蚂蚁一般走动的三两行人。他沉凝片刻,“你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个?”站起身,“如果只是这些的话,那我先走了。”
沈珈瑜从身后拽住方令越的手,“师兄!”
方令越不着痕迹地挣脱开,“如果你还记得我是你师兄。”他终于抬眸,看向身后的人,“仅此而已。”
沈珈瑜巴巴地看着自己那只空落落的手,连心里都变得空落落的。
“我只是不希望你这么草率。”
“你告诉我,如何才叫做不草率?”方令越沉声问。
沈珈瑜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