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是做给你看的。”裴司翰埋首在她脖颈,“向慈,我好爱你为我吃醋的样子,给你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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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向慈的腰几乎要被他掐断,无法动弹。
在某一刻,裴司翰又停了,靠在她肩膀上喘息,“向慈,你还是爱我的,你反应也很强烈。”
温向慈面红耳赤,又怒又无力。
真该死,她为什么要有反应。
让他进行得如此顺利。
做到后来,裴司翰埋首在她身上落泪。
眼泪混着汗水,灼得温向慈怔愣。
她认命一般,红着眼抱住了他。
呢喃道,“裴司翰,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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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翰发疯的时候跟狗没什么两样。
发完疯直接睡死,怀里紧箍着温向慈,不让她逃。
温向慈又累又汗,黏糊糊的贴着他。
分分秒秒都很煎熬。
天亮后,裴司翰醒来,酒醒了大半。
他睡懵了起来,没有演戏,看见怀里是温向慈,还有点愣。
温向慈面色冰冷。
推开他穿衣服。
看见光洁身躯摇晃,裴司翰呼吸一重,“向慈,我们怎么会?”
温向慈一顿,回头看他一眼。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们。。。。。。做了?”他皱起眉。
温向慈忍无可忍,抓起满是斑驳的内裤,甩在他脸上。
“清醒了吗?想起来了吗?”
裴司翰一看,耳尖发红。
他想起来了。
昨天在车里的战况确实激烈,这么久以来留的公粮全都交给了她,灌满一肚子装不下,后来又弄到外面。
细节他不记得了。
只记得脑海里不断重复一句话:把她爽死,她就不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