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不远处的某个高楼,赵子居今天也是起了个大早,站在高楼上观察着四个城门处太师散酒的整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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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的“高处不胜寒”,赵子居呸了一口,对唐灿昨日写的《水调歌头》嗤之以鼻,他就喜欢站在高处,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站在这个世界最高处的那个人。
“公子!酒痴出现了,相信他一口就能品出黄粱酒的问题。然后,通过酒痴之口,将黄粱酒的问题散播出去。和我们赵府一点关系都没有,却能让唐家一下彻底得罪庞太师和镇海候两位,甚至要因此被株连全族……”
身边的管家赵经一脸钦佩的表情,在一年之前,他还一脸疑惑为什么公子会如此愚蠢,居然买通候府内的人,向候爷建议寿宴用酒采购金陵唐家的黄粱酒。
后来更是让人间接的影响了庞太师,使得庞太师也兴起了散酒为候爷祝寿的念头,直接就导致庞太师提前一年让人储备了大量的黄粱酒。
当时管家赵经认为,公子既然有这个能力,就应该让他们都采用赵家的白曲酒啊!
怎么会拱手将如此好的机会,让给了唐家的黄粱酒呢?
不过,直到今时今日,管家赵经才真正了解到赵子居这些布局和闲棋的作用。
“经叔!好戏就要上演了,我不管这唐灿有多大的美名和才名。今日我不仅要让他唐家彻底名誉扫地,更要让他家破人亡,输得一败涂地。”
赵子居目光又扫向人群当中一些绑着红丝带的陌生面孔,很是潇洒地展开手中的折扇,又笑着问道,“我们自己的白曲酒准备得如何了?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小心谨慎。要担心对手也给我们下绊子,最后阴沟里翻船。”
“公子,你放心好了。四万坛白曲酒已经运到了四个城门,只等一会儿黄粱酒事发,就立刻联系太师府那边,用我们的白曲酒给顶上,以平民愤。”
管家赵经很有信心地说道,“而且,以公子的布局落子水平,那唐家的父子俩,恐怕到现在还搞不太清楚,究竟是谁在暗处操纵这一切呢!估计,此时他们正心急如焚的想着怎么和庞太师解释和请罪呢!”
“唐灿也许看不出我的布局,但是他的父亲唐荀却肯定能看得出来。毕竟,那可是个能够隐忍布局十多年的老狐狸,能够算计他一把,我也算是棋逢对手了。
只可惜,双方实力差距太大了。我又是在一年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安排和布局。哪怕此时唐荀看出了我的安排和招式,他也只能望洋兴叹,有再多的急智也是无济于事了。”
在唐家车队入城之前,赵子居是好好研究过唐家在金陵城内最近发生的所有事件,并且对唐荀那十多年来的布局和安排,进行仔细分析后,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惺惺相惜吧!
赵子居竟然有一种和唐荀相见恨晚的感觉,同时他也越感到兴奋,因为可以亲手摧毁这么一个拥有唐荀此等谋略家主的世家。
同样的,只有这样的唐家,这样的黄粱酒,才配用来衬托赵家白曲酒的再度出世。
多少年了!
正宗的白曲酒配方遗失后,那一直在顺义城乃至整个大梁国内积攒的美名,一点一点的被时间磨平殆尽了。
今天,注定是赵家白曲酒再次扬威崛起的重要转折点,区区唐家的黄粱酒,就勉强用来祭旗吧!
关键的时刻到了!
赵子居拿起一个类似望远镜的宝贝,远远地朝着下方望去,只见酒痴大宗师楚中天要来一瓶黄粱酒后,便想要痛快的一饮而尽。
“昨日唐家甚是小气,连一坛黄粱酒都舍不得与我。今日倒是沾了庞太师的光,提前享用到了美酒。要不一会去太师府中,和那老头比划几下剑法?他倒是最喜欢我舞醉剑……”
一边这么想着,酒痴楚中天一边猛的给自己灌了一口黄粱酒。
噗!
才入口一半,楚中天都没敢往下咽,便厌恶的全给吐了出去。
“我呸!这什么怪味?酒的味道不行也就算了,居然还额外添加了一些……烟毒草!!这是烟毒草!好歹毒的唐家,为了黄粱酒大卖,竟然往里添加了能让人上瘾的烟毒草。其心可诛!”
赶忙吐干净口中的黄粱酒,楚中天当即袖中挥舞出一道剑光。
咔嚓!咔嚓!
摆在他面前的上百坛黄粱酒,就这么被剑光全给打破了。
“喂!楚大宗师,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太师好心给百姓们散酒,你堂堂宗师来混酒喝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捣乱,打碎了如此多的黄粱酒,让我们和太师如何交待?”
太师府中的管事当即就发火了,他依靠着太师权威,也不惧楚中天这个孤家寡人的先天大宗师。
旁边那些还没领到酒水的老百姓们,也立刻都不高兴了起来,冲楚中天嘟囔了几句:“大宗师有什么了不起?就能随意打翻别人家的酒坛子么?你自己不愿意喝,还不让别人喝么?”
“就是啊!这可是太师赐酒,楚大宗师这回真是过了。不过,谁也不会和一个酒疯子计较。算我们倒霉,今天白白排了这么酒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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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这么多坛好酒啊!这黄粱酒虽然味道不如我早年喝的赵家白曲酒,但也算是我们大梁如今有数的好酒了,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