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大营…
他父亲是当年的状元郎,一个文人,为什么常年待在城北大营不出来…
看起来更像是被囚禁了…
钟世子皱着眉,在黑暗中站了很久很久。
…
今日裴濯不休沐,他还是早早起来了。
吃过早饭,他就出了门,到了晏安侯府,下人通报了没一会儿,裴濯就进去了。
小侯爷喝着热茶吃着点心,完全没有理会裴濯的意思。
他生气了。
非常非常生气。
裴濯坐下拿起他面前的糕点就要吃,小侯爷冷笑:“不怕有毒吗?”
裴濯明知故问:”哪里有毒?”
小侯爷翻了个白眼:“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诡计多端的读书人!!
裴濯说:“钟世子不是驸马的儿子。”
小侯爷站起来:“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小侯爷不说话了。
是啊,怎么不可能呢。
为什么不可能?
“那他是谁的儿子?”小侯爷压下心头的惊疑问。
裴濯指了指自己,小侯爷吓了一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