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不屑地道,“我下巴差点儿没掉到桌子下面,我就跟他说,‘那孙少爷可要明白,我呢已经习惯了在六扇门摸爬滚打的日子,我平日里除了抓人审讯便是验尸,我先跟你说说抓人审讯,那叫一个过瘾啊,抓的人都是极其凶恶之人,如若他们不老实交待,我便用刀将他身上的肉一点一点剔掉,再将盐面撒在他伤口上,再逮来几只蚂蚁放上去,哎哟哟……’”袁今夏边说边晃着脑袋,“那孙家少爷脸色变得煞白,冷汗都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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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夏爷,你这么乱说一通,这不是诋毁咱们六扇门吗?咱们何曾这样做过?”
“懂什么?不过是编故事吓他的,但凡有心之人都不会信的,我是瞧那孙家少东家弱不禁风的样子,定是受不住这些,我便继续说道,‘孙少爷,我脾气可是不太好,若娶了我,哪一日我发起脾气来,恐怕也会将这些手段用到你身上,你可受得……’”
“那孙少爷吓得站起来,慌乱中踢倒了凳子,我见这招有用,便又说道,‘孙少爷您坐啊,我还没跟你讲怎么用刀划开尸体的肚皮,然后……’他不待我说完,转身就跑了,我在后面瞧着,他跑到转角处,就哆嗦着扶着墙坐了下去,大概真是吓着了,”
杨岳听罢,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我说夏爷,你若一直这般,那能嫁得出去了不?”
“小爷才不稀罕嫁人,”
“你不嫁人,那你娘不得急死啊?”
袁今夏听杨岳如此说,眼珠一转,笑着调侃道,“大杨,那不如咱俩将就将就就一起过吧?”
陆绎听得这句话,身子向前探了一下。
“别别别,夏爷,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切,你当小爷真稀罕你啊?就你,晚上睡觉那呼噜声震天响,脚臭得能熏死三头牛,你想娶小爷,小爷还不干呢,”
陆绎眉毛又是一紧,心道,“毕竟男女有别,这两人竟如此大胆,想来……”正想着,便听杨岳辩解道,“不是,夏爷,那外出办案子,时常露宿野外,有时便是几天几夜回不得家,人又累又饿的,脸都顾不得洗,哪还顾得上脚?”
陆绎眉间一松,“原来如此,刚刚倒是错怪了他们,”
袁今夏笑道,“行了,甭解释了,大杨,将来你何时娶了嫂嫂,我定不会说漏嘴的,我向你保证,成亲前嫂嫂绝不会知道你脚臭,也不会知道你打呼,哈哈哈……”
杨岳无奈地笑了笑,提醒道,“夏爷,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此次出行,我们是随锦衣卫办案,你可收敛着些,莫动不动就上来脾气,比不得你在六扇门,”
“大杨,你比我娘还聒噪,不过,你说得倒是对,我只要看见那陆阎王,就想呕,”
陆绎听得怎么还提到他了,还会“作呕”,瞬间将眉毛皱在了一起。
“你小点声,都在一个船上呢,”
“我怕他?哼!看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就连他的那个贴身下属也一个德性,大杨,我看那个陆阎王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怎的又看出来了?”
“你还记得那日咱们去潇湘阁寻人皮面具?”
“记得,当日陆大人先你一步进了潇湘阁,然后你说将他迷晕了,从他身上偷了面具出来,”
“大杨,你就想,那陆阎王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去了那种地方还能把持住自己?我猜他定是……”袁今夏左右看了看,压低了一些声音,“你瞧他印堂发黑,两眼乌青的,定是经常不干什么好事,”
陆绎听得气血翻涌,险些将茶杯扣在地上,“竟敢如此编排与我?”转瞬间又平复了下来,“哼!不过是胡乱说的,以为能气到我?”
杨岳倒是吓得赶紧去捂袁今夏的嘴,“我说夏爷,你可莫乱说,这都是哪和哪呀?人家陆大人哪里像你说得这般模样?我瞧着那陆大人玉树临风,眉眼俊俏,并没有丝毫猥琐,应是个正人君子,”
陆绎听杨岳如此说,心中倒是顺畅,眉宇间一展。
“大杨,你是不是受了那陆阎王的好处了?怎的处处替他说话?即便他是正人君子,那又怎样?他与我处处作对倒是真的,你不帮我,难道还要帮他?”
“帮你,帮你,可我也帮理呀,你呀,有时候就是孩子气,听话,以后莫再如此乱编排了,生气发泄也要有个度,”
陆绎心中感慨,“这杨岳倒是个老实明事理之人,”
陆绎听得袁今夏不情不愿地吐出了一个字,“好~”还拉着长音儿,显然不太服气。
陆绎抬了脚走出来,他料想再听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话。边走边“咳”了一声。
此时甲板上的两人听得声音皆是一惊,转身见到陆绎,杨岳忙见礼,余光见袁今夏愣在当场,便用胳膊肘碰了碰袁今夏。袁今夏回过神来,也忙见礼,心里却道,“怎的这么巧?难不成他一直在偷听我和大杨说话?”抬眼见陆绎脸色如常,倒是纳闷了,“难道他是刚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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