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反应及时,此时怕是已经见红了。
看着杀红了眼的熊初墨,独孤守月心中叫苦不迭。
他一边躲闪,一边朝秦殊求助:“太子殿下,您别顾着看热闹,倒是劝劝她啊!”
秦殊两手一摊,“又不是本宫招惹的她,你说你惹她干嘛啊!”
“我。。。。。。哎哎!”
独孤守月话还没说完,就突然一把跪了下去,双手连忙护住了耳朵。
只见熊初墨的剑刃,此时就悬停在独孤守月的耳朵之上!
“初墨,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以后保证不这么说你了。”
独孤守月一阵后怕,连声道歉。
熊初墨冷哼道:“再有下次,休怪我下手无情!”
她冷哼一声,把长剑插回了剑鞘。
独孤守月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直到察觉到后背发凉,才发现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
秦殊面露好奇的问道:“初墨,你刚才那套剑法是什么时候学的?本宫记得你以前似乎没施展过这套剑法吧?”
“在北燕时学的。”
“北燕?意思是上官芸汐传授给你的?”
“嗯,当时她传授给我的功法当中,就带着这门剑法。”
秦殊面露原来如此的表情,但心中对上官芸汐祖上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毕竟熊初墨曾说过,修炼这门功法必须保持处子之身,否则实力终身难以寸进。
这就意味着,短时间内他是无法把熊初墨给收了。
这就很让他郁闷了。
这时,独孤守月一脸陪笑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