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咱们何雨柱同志在办案过程中有点激进,但是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为此,我们不打算予以追究责任,但是下不为例。”会议室在场的众人听到宁才的这番话,一个个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的是仅仅一个电话,这个宁才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这一下子就不追究了。而作为当事人的何雨柱在听到宁才的这番话后,便清楚的知道应该是他干爹杨坤,还有方圆以及金杰那帮人动用关系帮他了。他呢自然是见好就收,直接顺坡下驴,接过了宁才的话题继续往下说,“感谢宁局,感谢组织对我工作的信任和支持,我何雨柱自打加入安全局以来,一直都是一心为国为民办事”何雨柱的这番肺腑之言一说出口,就得到了会议室内众人的鼓掌。随后众人又商谈了几件事情,就结束了这一次的例行会议。作为局长的宁才则是面色铁青的第1个离开了会议室。而原本那些刻意和何雨柱保持距离的安全总局的官员们也是纷纷上前和他打起了招呼。何雨柱这边自然是表面客套,和他们礼貌性地握了握手,实际上何雨柱心里是非常鄙夷这些人的,一个个都是那种见风使舵的势利小人。随着众人的相继离开,整个会议室最后只剩下王涛还没走。此时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便缓缓起身来到了何雨柱面前,“何副局长,恭喜你,老局长已经跟我说过了,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随时来找我。”何雨柱听到王涛的这句话,便知道他才是真正的自己人,当即一脸客气地回道:“王局,有心了。”说完,何雨柱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了过去,“王局,听说你最近身子骨不是很硬朗,这根30年份的老山参你拿回去炖了补补元气。”王涛见何雨柱一出手就如此阔绰,这让他十分意外,他连连摆手拒绝,“何局,使不得使不得这礼物太贵重了。”何雨柱却不以为意,“王局,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收下吧,等会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在何雨柱的再三要求下,王涛还是收下了。他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何局,你呀太客气了,咱们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破费。”何雨柱:“小小礼物,聊表心意。”随后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微微一笑,便结伴离开了会议室。而时任安全总局局长的宁才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开始大发脾气。“怎么会这样?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我想不明白。”而作为他心腹秘书汪宁看到宁才这副样子,当即劝说道:“宁局,既然事情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了,那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改变了,只能接受这样的一个结果。”宁才听到汪宁的这番话,还是有点心有不甘,“小汪,你说这个何雨柱到底是何方神圣?我记得没错的话,他这一无背景,二无关系的农民出身的家伙,怎么可能可以说服组织改变对他的一个处罚,这真的让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最可气的是这家伙明明打了我们宁家的脸,并将我那可怜的侄儿宁浩给整成了失心疯,这口气我真的咽不下。”汪宁闻言再次劝说道:“宁局,现在大局已定,就算您咽不下这口气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从长计议,看以后有没有这个机会再找回这个场子。”宁才虽然心中有万般无奈,但也知道汪宁说的是实话,他长叹了一口气,“诶小王你说的对,山不转水转以后,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只能说这个何雨柱他运气好!”而此时,宁家府邸,大公子宁古的书房,作为他的幕僚的吴文化急匆匆来到了他这,“大少爷,大事不好了!”宁古看到吴文化这副慌里慌张的样子,眉头一皱,十分不满,“怎么了,吴先生,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面对宁古的这番询问,吴文化则是一脸凝重的说出了事情的缘由,“大少爷,原本我们已经通过关系准备处置的何雨柱,不知道从哪里托的关系,很多领导联名保他,这不得不让组织那边改变了对他处置的态度和力度,直接改成口头警告了人。”宁古在听到吴文化的这番话后,感到十分诧异,“吴先生,你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他何雨柱打了我们宁家的人,还是一个草根,还有人能保下他?那些保他的人是要跟我们宁家作对不成?”吴文化自然明白宁古心中的疑惑和不解,再次开口解释起来,“大少爷,您有所不知,这一次出面保何雨柱的不仅仅有原来安全总局局长杨坤的人,还有方家的方圆,甚至还有金家都出面了。”宁古听到杨坤这二个字的时候并没有放在眼里,哪怕是方家也只是让他面色稍微变得凝重了一些,但是金家却让他大吃一惊。虽然这个金家不走仕途,但是这个家族才是真正的庞然大物,前朝皇室贵胄,不是自己这个新兴的家族可以抗衡的。为此,他听到金家这二个字后,瞬间就对处置何雨柱没了心思,“吴先生,不至于吧,这个何雨柱的身份背景,我们当初可都是查得明明白白,就是一个草根,祖上虽然是满人,但是很早就落魄了。他们何家充其量在前朝就是金家众多看门犬其中的一条,这金家怎么会选择保他,我不明白?”吴文化也是被宁古的这番话给问倒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意外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那是因为这个何雨柱曾经救过金家当代家主金杰的性命。”说话的正是宁古的父亲。宁古看到自己父亲来了,当即亲切的喊道:“爹,您怎么来了?”:()四合院:重回50年,傻柱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