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盛堂是流动会员咯。”
“是的,只是不算老资格,挖掘参赛选手的路子不是太多,它还是一个以昆昊人为核心的社团,这一点很难得。”
“这么说来,它今年是遇上问题了?”时来新问。
“这你都猜到了,呵呵,吉盛堂最近几年被排挤得厉害,现在流动会员的资格也不稳当,维持得不容易,当然在客观上就给我们一个很好的锲入点,我们有他们需要的东西。”孙雷表情有些兴奋。
“我们之间怎么合作?”
“老堂主就是我们昆昊人,也知道我们背靠着国家,有足够的实力,成为我们的附庸也可以,将来告老还乡时回昆北去养老。”
“要保住席位有什么条件?”
“最起码要有个八强名额,如果拿个天王,那很长时间都不用发愁了。”
“固定会员的推荐好拿吗?”
“这得看对谁,对于吉盛堂比较难,因为它当前受到当中一些势力排挤,只得完全靠战绩说话。”
“看来到哪儿都是要靠关系呀。”温建林插上一句。
“昆昊人在浩特列岛始终都是被欺负的一群,杰捷西兰更是如此,要不然当年兰芳港就不会独立出去。吉盛堂被看做是外人,不受待见不算意外,但近两年那个在幕后的国外势力隐隐透露出针对咱们昆北的意思,那些固定会员见风使舵而已。”孙雷对杰捷西兰非常熟悉,分析得也比较透彻。
几人说了一路,不知不觉就回到了驻地的小区。
见到地方了,时来新本想一起到办公室接着聊,谁料孙雷眨巴眨巴眼睛,“小别胜新婚嘛,我们还是识趣的。”说完就先领着温建林去住的地方。时来新一看也好,就先回家吧。
回到住处,想给瑞芬一个惊喜,悄悄拿钥匙开门,摸进屋里,客厅没看见瑞芬的身影,一直往里走,见到瑞芬正在厨房里,背对着门外,在埋头不知做什么。
时来新蹑手蹑脚进厨房,原来瑞芬是在做蛋糕,全神贯注,没有发觉后面的情形。
瑞芬此刻穿着薄薄的家居短裙,窄窄吊带、裙摆只到膝盖,露出肉光致致的一对玉臂,时来新按捺不住,忽然地从后面抱住她。
瑞芬在怀里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但又马上意识到是谁,整个人便放松下来往后一靠。
时来新软玉温香抱个满怀,鼻子闻着发端的香味,不由深深吸一口气,身体像是浸泡在温水里,说不出的舒服。
碰触到瑞芬富有弹性的腰臀,他不由得越抱越紧,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听着瑞芬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动情不已。瑞芬别过脸来,丰润的嘴唇在找寻着什么,热切的呼吸喷在脸颊上,他迎上去,然后是一个长到要窒息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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