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才无语的打开她薅自己脑袋的手。
说罢,他有些疑惑的看着童薇薇。
“这事的前因后果……李蜀光没跟你说?”
童薇薇略有些呆滞:“没有啊?你受伤了还是我跟他说的呢!我打电话给钟樊柯,他告诉我你们和人动手了,在公安局。”
“然后你把他骂了。”
“对。”
“为什么?”
“他……不懂事!”
“我那天是被劫匪,可能杀过人那种,给盯上了,你觉得不反抗行吗。”
钱才瞒天过海的掐头去尾,添油加醋,绝口不提米舒和口角,随后,一脸正气。
童薇薇也理所当然的理解为了这是一场劫富济贫,脸上忧心忡忡。
“你这么多钱了,还是得多雇点保镖,就你身边跟那个徐达,就一个人,肯定不行。”
钱才听得一乐。
得,这童薇薇和童二叔确实缺乏交流。
钱才板起脸:“我没和你讨论这个,我的意思是,你不觉得你错怪人家钟樊柯了?人家那天挺仗义出手,奋不顾身,英勇无畏,义薄云天的呢。”
钱才一口气憋出了他形容关二哥的所有词汇,就想让童薇薇有个主动找钟樊柯示个弱的态度。
他是真想看看这头母老虎有没有咩咩羊的一面。
“错怪什么?我那是关……”童薇薇突然停住了。
钱才听到了想听的话,心满意也足,当即脸上有了点调侃的神情。
“关什么?关心则乱,还是关关雎鸠?”
“关你个头!”
童薇薇看他一脸的戏虐,当即确定这是个祸害,得遗臭万年,死不了。
转身夺门而出。
钱才摇头笑了笑,小菜鸟,情商还没钟樊柯高呢,玩什么掩人耳目。
……
李蜀光进来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小时,钱才的邮箱上也多了个新邮件。
“关门,你是个聪明人,不要用一次冒失掩饰另一次冒失。”
钱才阅览着邮箱里的新文件,开口点破。
李蜀光神色自然的关上门。
“你没告诉童薇薇我受伤的事?”钱才继续发问道。
“没有,但是25号早上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感觉她好像有些生气,不过只是感觉。”
“为什么不告诉?”
“董事长,你自己的事,还是你决定好一点吧?我只是隐约觉得她好像有点跟你置气,帮你解决和集团高层的沟通也是我的工作范围,她又是个直脾气,经过她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她在对税务的帐,应该不想听到音乐的吵闹,所以我给她一个过来找你的理由。”
李蜀光尽量详细的解释道。
钱才也懒得计较他那些小心思,想到童薇薇第一次说起李蜀光的细节,突然有些饶有兴致的看着李蜀光。
“蜀光,跟你讨论个私人问题怎么样?”
“行。”
“你对童薇薇这么了解,你跟她……个人感情上有没有什么状况?你不要多想,就是个人好奇,我也不打击办公室恋情,你但说无妨。”
钱才边说边笑,桌子底下却已经掏出了一枝录音笔。
你特么要说有,我就给童世才带份沪上的特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