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才换着鞋,又有些小心道。
“你妈……”
“我妈在苏州,比我爸还忙!”
米舒在厨房拿盘子,大声打断了他的话。
钱才终于放心走进客厅,看到紧闭的窗帘,自然的拉开了一些。
然后啪的拉紧了。
阳台落地架上晾着的东西……很白。
仔细回忆,好像还有花边。
米舒听到动静,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跑过来,看到钱才故作镇定的坐在沙发上,窗帘却有些许晃动,两边拉得明显不对称。
“你……”米舒脸色泛红。
“啊!我刚才看到那儿好像有虫!打了一下!”钱才立刻找了个驳脚的理由,说完他就有些后悔了。
特么今天脑子有点不够用啊!跟一个女孩子说什么虫?
“哪有虫??”
钱才突然感觉他身体里好像有点虫,还有点上脑。
讲话逻辑都没有平时顺畅了。
深呼吸了一口,脑子清醒了一些,赶紧圆了回来。
“没,没有,我刚看错了,你弄好了吗?”
“啊……你等会!”米舒又匆匆忙忙的回身去拿盘子。
两分钟后,米舒把装烧烤的塑料袋套到了几个盘子上,放到茶几中间。
这会50块的烧烤是真的挺多,钱才看着都有点打饱嗝。
“可惜了,在那吃的话,还能点两个啤酒。”
钱才有点惋惜道。
米舒愣了一下:“你不怕我喝醉?”
钱才也愣了:“喝罐啤酒……你也能醉?”
米舒有些不太自然的脸红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傲娇的神情。
“怎么可能!你等着!”
钱才赶紧拦了一下:“诶!别买了!”
“买什么,家里有!”
米舒跑进厨房,然后就是一串叮呤哐啷的声音。
回来的时候,抱着一堆红的绿的,好几种酒。
钱才一下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啊。
姜秘书长买酒的时候也是这么买的。
“你自己在家……喝酒?”
钱才突然觉得有点害怕,家里放这么老些酒,这得是个高手啊,今天不能把自己灌醉了……那啥吧?
米舒没有发现他的龌龊思想,转身打开了电视。
“看啥?”
“你……看足球不?”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