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起和夏叶他们不知道的是,炎绝席之墨离开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镇上的铁匠铺。
“靳轩,我大哥呢?”炎绝带着席之墨进门之后就看见了铁匠铺伙计,非常熟稔的跟他打招呼道。
“靳轩?”席之墨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实在是想不通这个相貌清秀的年轻人会是那个风华绝代的美男靳轩。
铁匠铺伙计,也就是炎绝口中的靳轩看见炎绝之后微微一笑,没有平时招待客人的时候那种市井小民的痞气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比席之墨的气质还要好。
靳轩,月酆朝太师府庶子,是当朝靳太师府中的梦姨娘唯一的孩子。而靳轩身为庶子,却比太师府的嫡子们更加的聪明优秀,当年才十四岁的靳轩就考中了进士,十六岁高中状元。
靳轩的美名传遍了整个月酆朝,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即使高中了状元,靳轩还是被家中的嫡兄们打压,甚至靳太师为了不让嫡子们被庶子压过风头,愣是求皇上不要给自家庶子任何的官职。
于是最富盛名的第一才子靳轩高中状元之后就沉寂了下来,直到某一天被从边疆回京述职的定安王长子给看中了,然后上演了一出强抢良家男子的戏码。
之后,定安王长子,从三品大将军辞官,带着自己抢回来的媳妇消失在京城,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消息了。
当年靳轩靳大才子的事迹席之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对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却才名远扬的大才子简直崇拜得不行。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位看起来平凡的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竟然就是那位大才子靳轩。
“靳轩,我大哥又躲去哪儿了?”炎绝面无表情的牵着席之墨的手走到后院,一边走一边问道。
靳轩此刻身上的气质恢复了身为才子的优雅清隽,席之墨认真看去才发现,靳轩比自己矮了一点,但是却身材修长,一看就是优雅君子模样的形象。
席之墨愣了愣,对这个传说中的十六岁状元以及跟定安王长子私奔的男人,他简直有太多的好奇了。
“你大哥那个家伙当然是在后院打铁。”靳轩微笑着说道,“阿绝怎么有时间过来?想必这位就是你心心念念了好多年,才把人追到手的墨墨了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席之墨发现靳轩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戏谑,让席之墨有些不自在。
“嗯,他就是墨墨。”炎绝点头,“墨墨,这位就是靳轩,是我大哥的伴侣。”
席之墨傻愣愣的点头,“你、你好靳公子,我、我是席之墨。”
“噗——”靳轩看着席之墨的样子有些好笑,更加戏谑的看向炎绝道,“现在你们兄弟俩找的都是男的,家里那位老头子不得急得跳脚?”
靳轩口中的老头子,就是上任定安王也就是炎绝的父亲。对于炎绝的大哥和炎绝以及靳轩来说,他们从来都不会喊那位父亲或者爹,只会叫老头子。
“随便吧,反正他的儿子也挺多的,传宗接代什么的又不是没有人帮他。”炎绝无所谓的说道。“那么你身上的定安王的爵位呢?打算传给谁?”靳轩好奇道。
“大伯家的几个侄子都不错,到时候可以考虑让他们其中一个承爵。”炎绝严肃认真的说道。
靳轩被他的话给说的愣住了,傻眼的看着炎绝认真的样子。而席之墨也愣住了,实在是想不到炎绝竟然连这种事都已经打算好了。
“哈哈,你小子还是这么有计划。”一声爽朗的声音响起,铁匠铺掌柜的高大健硕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席之墨好奇的看过去,发现这位传说中的将军,定安王长子长得跟熊起差不多一个类型。但是熊起的相貌比起这位的相貌,显得有些平凡多了。
炎绝的大哥炎戈的长相跟炎绝有四五分相似,都是硬朗酷帅的类型的。但是炎绝的帅气更多的遗传了他母亲的精致,而炎戈更多的却是粗狂。
炎戈就是标准的糙汉纸类型的长相,十足十的男人味的那种粗犷硬朗的长相。但是,却还是很帅,比熊起更加的帅气十几倍。
炎戈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更多的是跟在爷爷外公身边行军打仗长大的,所以他的气质染上了军人的匪气。更多的,却是因为炎戈的性格更加的像土匪一样的霸道。
要不然,当年他也不会第一眼看中靳轩之后,就非常快速的辞了自己的官位,然后就来一出强抢良家男子,然后什么也不说一声就带着人私奔了。
“大哥。”炎绝看着面前这个好几年都没有见面的兄长,感情内敛的他也只是点头喊了一声而已,倒是没有什么激动的心情。
“嘿小二,你这小子又是这么让人不爽的棺材脸,要多笑笑知道吗?万一你这张棺材脸让你媳妇看腻了,不要你了怎么办?”炎戈见弟弟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顿时不高兴了。
“你以为阿绝是你吗?你给我闭嘴。”靳轩在席之墨尴尬不已的时候,一巴掌拍向炎戈的后脑勺,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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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媳妇,我这不是为了小二好嘛。”炎戈毫不在意自家媳妇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反而喜滋滋的蹭到靳轩的身边,狗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