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高为三峡镇,瞿塘险过百牢关。”
高山绝壁上,黄鹤看着眼前咆哮的江水穿过蜿蜒曲折的峡谷,闯过“夔门”,一路呼啸着向东边倾泻而去,一时间颇为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忍禁不住吟起了杜甫的名句。
“如此好诗,大哥端的好兴致啊。”站在一旁的丁勇、孟力两位弟兄啧啧称道。
“哼,都打探清楚了?”黄鹤转过头,白了一眼两位兄弟,然后问道。
“小的们已经打探清楚了,大哥你要找的人目前就在夔州府,而且还是官居夔州节度使。”老四丁勇回道。
“走,干正事去。”
“嘿嘿,今日过年,如此美景大哥不多欣赏片刻?”老六孟力在一旁打趣道。
“少贫嘴,正事要紧。”黄鹤笑骂道。
“得嘞。”老六搓搓手,大嘴一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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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黄鹤等人朝着山下走去。
元日,本应是千家万户喜庆之日,然此时的夔州府内却是一片肃穆,大街之上鲜有人迹,夔州兵马于城内不断巡逻。
若不是锦衣卫提前布局,采用特殊办法,黄鹤等人还真混不进来这风声鹤唳、戒备森严的夔州城,就算混进来那也是寸步难行的存在。
是夜,寒风凛冽。
虽然后世的夔州在冬季并不算太冷,但在这个没有工业的时代,冬日的夔州府还是很冷的。
夔州节度使府邸。
书房中,油灯飘忽,人影窜动。
房中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汉子坐立不安,背着手来回踱步,显得异常焦躁。
不多时,但闻细细叹息之声:“十年,整整十年了。”
说完,中年汉子抬起头,闭上双眼,仰天长叹一声。
“咚,咚咚咚,咚咚。”就在中年汉子手握刀柄,焦躁难安之际,蓦然,一阵节奏分明而又轻细至极的敲门声,在黑夜中猝然响起。
中年男子打开房门,一名老者左右观察一下,快速走进房中,随即又将房门紧闭。
“王伯,如何?”中年男子问道。
“少爷,一切准备妥当,人已经带来了。”老者轻声回道。
“快请。”
“咕咕……”
一道特殊的口技声响起。
须臾,在那漆黑如墨、五指难辨之夜,两名男子不知自何处闪身而出,随后轻启房门,猫腰疾行而入。
“有劳老伯替我守住大门。”中年男子说道。
“少爷放心,老奴省得。”老者应道。
在这间稍显幽暗的书房里,三张已近不惑之年的面庞被灯光映照得通红。宾主三人相对而坐,默默打量着对方。
但见,三人眼神中尽皆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宾主双方相顾无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随着时间逐渐流逝,书房内紧张气息渐浓。
良久,主人鼓足勇气终于打破了深夜的寂静,缓缓问道:“官家安?”
“官家安,王将军有心了。”其中一名访客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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