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不是已经开始授课了吗?
韩臻满腹疑惑,转身拨打白露的手机号,那边没人接。他便去住所找白露。
虽然答应在她面前消失,但他还是忍不住回来了。
叮铃,他在外面按门铃。
白露把房门打开,韩臻看着眼前头发披散,苍白消瘦的女人,皱起浓眉,“你生病了?”
他一边说,一边抬腿往里进。
白露把门一推,“我好的很,你别进来!”
韩臻被挤在那儿,手握住门框,“画室都关门了,还说好的很。”
他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额头。
不是很烫,但应该也有37。5。
韩臻用手把门一点点撑开,“发着烧呢,有看过医生吗?”
他的样子很关心。
白露很烦,“我看不看跟你什么事呀,韩先生管好自已就行了!”
她把门板使劲儿往外推人,但人病着,没有多少力气。
韩臻用肩膀顶着,“韩先生要先管好你,再管好自已!”
他说话间,捉住她的手臂往外一扯,白露握着门板的手瞬间一松,房门被顶开,下一刻,白露已经被韩臻拽了过去。
他把她打横抱起,又抬脚把防盗门踢上,抱着她大步下楼去了。
白露那晚受了惊吓,心里头又憋了一口气,转头就病了,现在断断续续烧了好几天了。最难受的时候,她甚至想,她是不是不该来这个地方,不该开画室。
她一个外来户,到这边连个可以倚仗的人都没有。
所以那些人欺负她,敢在她头上肆意妄为。
那天,她报过警了,警察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她说没有,她在这边除了几名家长,都没有认识的人。
警察就让她回来等消息,一等就等到现在。
画室暂停营业了,第一个出来质问她的就是学生家长,她说她遭到了威胁,这几天正生病,过几天好些了,会回去上课,然后就是诚恳的道歉。
那名家长就说,你不会是惹了其他画室的人吧!
必竟,一百元三课时这样极低的价格,招揽了很多学生过来,其他画室的生源就少了啊!
白露如梦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