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千织显然很擅长观察他人的情绪,她轻松的发现了花井夏树这份小雀跃。
她一边揉着面团,进行排气,一边冲花井夏树问道:“花井君,最近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花井夏树稍稍一愣,略微组织语言后道:“大概是领悟了平凡的真谛吧。”
中山千织白了他一眼道:“小小年纪,就不要说这种故作深沉的话了。”
花井夏树有些无奈,他这完全是心里话好吧。
“那中山桑你就当我大彻大悟了呗?”
“小小年纪,就大彻大悟了,是打算出家?”
花井夏树摇头作无奈道:“据说在华夏,出家当和尚都要大学毕业文凭,我还远远不够呢。在我们日本,虽然和尚不禁止结婚,但寺庙都是人家的祖产,想当个和尚可就更难了。”
中山千织看到他这个无奈的表情,和更加无奈的话,不禁笑出了声。
“那你就安心上学,像你这样的样貌,不结婚那真是全日本女性的一大损失。”
“真有这么大损失吗?”
花井夏树配合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但他显然忘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手上的面粉一下糊到了他脸上,形成好大一块白斑。
“哈哈,花井君,你的脸。”
?
花井夏树微微一愣,然后看到了自己满是面粉的手,立刻明白了中山千织的笑点。
但他现在两只手都全是面粉,无论用哪只手擦,都只能越擦越过分。
索性他便不管了,等全部结束后再擦好了。
作为一个糕点师,脸上沾点面粉很奇怪吗?这明明是敬业的象征。
花井夏树继续投入工作,一边道:“就这样吧,这就是我敬业的象征了。”
“哈哈。”
中山千织还是觉得有些好笑,尽管花井夏树脸上沾了面粉的样子并不滑稽,也不影响他的帅气。
但配合上他的话和无所谓的样子,立刻变得有意思起来。
花井夏树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中山桑,好好工作行吗?”
“嗯嗯。”
中山千织点头,然后低头工作。
不一会后,她抬起头,看了眼认真工作的花井夏树,又笑出声来。
花井夏树看她一眼,她又低下头。
不一会又抬起头,发出一声轻笑。
花井夏树索性便不管了,任由中山千织笑好了。
他就不信了,一个笑点能笑一次两次,还能笑一辈子不成。
事实证明,花井夏树只是脸上沾了点面粉罢了,又不是某两个专业的警察,怎么可能笑一辈子。
见花井夏树直接不理她,中山千织自己笑着笑着,就感觉笑点消失了。
她看了看花井夏树,见他真的沉浸于专心工作里,也不好再打扰他,索性自己也开始快速工作。
将工作做完,今天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用来调戏他。
花井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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