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谷,你去处理下伤口吧。”
应谷点点头,脸上的巴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夏小姐,家主大人的话。。。。。。肯定是无心的。。。。。。”
夏可岚没心没肺的笑了笑,“不用安慰我,类似于这样的话这么多年我听了很多遍了。”
“我的确是家主手里头的一个。。。。。。嗯,失败品吧。”
“像晚晚他们都特别厉害,我就什么都不会。”
“唯一的赛车,也是晚晚不厌其烦的教了我好多年才学会。”
“不过我一点都不灰心嫉妒或者抱不平,因为我很清楚,这么多年晚晚为了保护我,能让我留在左家而不回福利院,付出了太多。”
“而且,拥有的越少,承担的越少。”
“明面上看起来我是左家里最不受宠,最不得家主喜欢的,但我同样也是最轻松的。”
“这十多年来唯一的一个任务,就是陪在晚晚身边,让她开心。”
“而他们。。。。。。哎。。。。。。”
家主对待自己的亲儿子左祁景都尚且如此,更别提是左清岩和苏晚晚了。
应谷理解的点点头。
朝着屋内走去。
“二少这么些年。。。。。。也挺不容易的。。。。。。”
夏可岚嗯了一声,望着他往脸上抹药。
“家主对他而言恩情是最大的。”
应谷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嘴里头还在流血。
他漱了漱口。
“是的,二少被家主发现的时候,是在天桥下的桥洞里。那时候是个冬天,家主抱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夏可岚点点头,没再说话。
左清岩一直没醒。
苏晚晚守在他身侧照顾了两天,接到了傅老爷子和傅老太太的轮番电话轰炸,不得已只能先回国。
“三小姐放心,这边有我们在。”
苏晚晚叮嘱:“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第一时间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