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能念法律很不容易,你很优秀。”他很佩服。
她不以为然。“我一点都不优秀,我的成绩都是死背得来的,不像你,你一定很聪明,才会当工程师。对了,你是念什么学校的?”她对他好奇极了。
“我在德国读大学,念电子。”
“哇!真了不起,语言不同还能念到毕业!”她凉叹不己。
“还好啦!虽然语言不同,但学会基本沟通并不难,国外学生很习惯这样的训练,只是台湾人比较怕生而己。”他接口问:“对了,我有一些法律问题可以请教你吗?”
他很关心大哥的案件,虽然透过律师说明大约知道清形,不过他还是想听听别人的意见。
“当然可以,不过我不是法官,虽然法律不会变,但每个案子的实际判决还是需要法官依据案清不同斟酌考量怎么判。”她说话很保留。
“没关系,我明白。我只是想问你,如果有一个人因为生气,失控伤害他人,可能会面临到怎样的刑责?”
“嗯,那要看凶手的动机如何,例如过失伤害和蓄意伤人绝对会有不同的判法,刑法的伤害罪是……”她展露检察官犀利、锐利的一面,滔滔不绝地分析各种不同清形。
欧旸磊一脸凝重的听她说明,心中隐隐感觉大哥的案件可能不会太乐观,如果再加上民事赔偿,恐怕得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你怎么了?”她看他脸色不对。
“没事。”刚好隔壁包厢里传来吵闹声,他说:“隔壁包厢好吵。”
隔壁包厢正在高唱生日快乐歌,不知道在闹什么,尖叫呐喊声不断传出。
“应该有人在办生日派对,”她转头看了看。“包下一个包厢庆祝,要花不少钱吧?”
包厢里喧腾不己,几个年轻人不知道在大闹什么,只见一个金发美女一脸奶油地奔出来,后面又跟着几个年轻男女,他们才比然大悟。
那个金发美女推断应该是寿星,大概是玩疯了吧!才会跑出包厢外。
一到包厢外头,在众日睽睽下,一群人才安静下来。
“不要闹了,你们先进去啦!”金发美女拿纸巾擦脸,回头叫朋友先进去。
几个年轻人一一走回包厢。
她正打算进入包厢,无意间却瞄到欧旸磊,停了三秒钟,突然大叫:“欧旸磊!”
金发美女叫的是中文名字,她欣喜地朝他走去。
欧旸磊没有回应,皱着眉看她,对她一点印象都设有。
站到欧肠磊面前,金发美女开心极了。“是我啦!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娇兰啊!”
“娇兰……喔!是你,两年没见了!”
欧旸磊终于想起她是谁了,上次见面是两年前父亲退休的时候,因为在台湾的新屋落成,家里开了个派对,她正是父亲朋友的女儿。
娇兰的父亲是美国花隆银行台湾分行的总经理,她跟着父亲移居台湾多年,中文流利,很年轻,不过才二十玉岁,与阎嫚玲年纪相当,但作风和低调的阎嫚玲大不同,她吃穿不愁,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跟朋友四处玩乐。
但他唯一的朋友只有电脑,所以和她那一票爱玩的公子、千金帮设什么交清。
“好巧,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你?”她频频探问,没有想走的意思。
虽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清,不过她仍旧一直对欧旸磊情有独钟。何况这两年,她知道欧旸磊还是维持单身,没有女朋友,今天竟然巧遇,正是她的大好机会……
欧旸磊敷衍地说:“吃饭啊!”
她暗示:“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都不关心我!”
欧旸磊维持风度,淡淡地说:“不用说好知道,你在跟几个朋友一起开生日派对。”
她看向阎嫚玲,问道:“她是谁?”
“朋友。”欧旸磊无意多说。
“女朋友?”
欧旸磊不置可杏,倒是阎慢玲急于撇清,连险说:“不是、不是,只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