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那希的的婚礼办的极其盛大,二人的婚房是位于京城的固伦级公主府,弘昼更是准许乌那希与额附可常驻京师。
从宫中运往公主府的嫁妆整整走了半日多,博尔济吉特氏色布腾巴勒珠尔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喜服,胸背红花,喜气洋洋的走在前面。
“这驸马爷长的真俊啊。”
“公主八岁就获封固伦公主,而今又是唯一一位在京城内有固伦级公主府的公主,额娘是皇后,弟弟是太子,应当是荣宪公主之后第二位能活的长久的公主了吧。”
“去,大好日子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当心被人听去告你一状。不过这位驸马爷入宫不久就获封科尔沁辅国公,今天又受封正红旗蒙古都统,如此荣宠,全赖公主所赐,他应当不会不知好歹,做出什么混账事吧。”
原本清代的公主出嫁后,并不与额附住在一起,两人每月有固定的见面日期,如果想要在这之外的日子会面,需要经过公主嬷嬷的同意,如果额附给的钱不让嬷嬷满意,别说过夜了,那是见一面也难,公主稍有抗议,会被嬷嬷训斥行为不端,相当于守活寡,清朝公主不长命,大多都是因为郁结于心。
高曦月对这种制度非常不理解,这哪是结亲啊,比搭伙过日子还不如,乌那希自小被她教养的自强自立,那些想拿捏她的嬷嬷全都被打板子撵了出去,有大着胆子哭到太后面前去的,倚老卖老说自己伺候了多少代的,都被她查出来偷拿主子东西出去卖,判了全家流放。
理亲王还是太子的时候,他的奶嬷嬷还敢变卖他东西,用他名头收受贿赂为非作歹呢,奴大欺主,哪朝哪代都有,宫里的奴才又经历了一批清洗,安分了不少,打量着他们这一代主子不好糊弄,还有想把手伸到永璂和永琏身上的。
永璂人小鬼大,这些花花肠子他一眼就能看透,当即就把这些人凑在一起带过来让她处置,这些人原以为是跟着过来领赏的,没成想是来送命的,高曦月也没手软,通通送去了慎刑司。
永琏虽然人小不知事,但是脾气不小,走哪儿都是爷,自觉已经是个大人,最烦有人对他指手画脚,皇奶奶皇阿玛皇额娘也就罢了,姐姐哥哥的也能听听,至于旁人,是个什么鸟?爷我今天说要吃饱,那就是要吃饱,什么半饱八分饱,是不是巴望着爷少吃几口,剩下的都进你们的肚子!劝他少食一些有利健康的奴才在被饿了几顿之后终于也学会了闭嘴。
这些奴才都是从小事劝起,先是少食惜福,然后是纠正主子的仪态,继而慢慢儿离间小主子和大主子的感情,皇上和皇后娘娘有三个孩子,但咱的主子只有您一位,咱自然是为了主子好,最后反客为主,奴才做了主子的主。
永璂是杀鸡儆猴,永琏是你劝我什么你自己就得做到十倍,我少吃一口,你就饿一天,我仪态不对,你把对的给我做十遍百遍,我皇阿玛和皇额娘都没说我,你算哪根葱?
乌那希大婚三天后回门,高曦月问起她婚后生活,见乌那希一脸娇羞,高曦月这才满意了几分,如果连新婚都过得不好,那这段婚姻还有什么指望。
博尔济吉特氏色布腾巴勒珠尔是永璂的伴读,永璂对他勉强还算满意,永琏对他还是很挑剔,扬言要时不时突击公主府,检查他的表现,弘昼对他很是满意,让二人日后多进宫伴驾,乌那希虽未远嫁蒙古,但却可以享受远嫁蒙古公主的1000两岁俸的待遇,其余京师公主只有400两。
高曦月拍着自己女儿的手:“你是大清唯一的公主,又是嫡公主,还承担起了和亲重任,再如何荣宠都不为过,一切以你舒心为重,切不可为了些莫须有的委屈了自己。”
乌那希红着眼睛点头,额附既有爵位又有实职,蒙古又不是铁桶一块,第三代扎萨克达尔汉亲王罗卜臧衮布身子不好,按照立嫡立长的继承方式,庶出又非长的色布毫无希望,但现在因着他额附的身份,继承的希望很大,想拉他下马的并不在少数,而最好的方式就是离间二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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