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是肯定会嫁,只是如何让赵宗全求来不易,还需好好谋划。
因着官家同意了赵宗全自己争取姻缘,所以赵宗全在汴京买了宅子暂居。
禹州武将只留下了沈从兴和沈家家眷,这是沈青萍和小邹氏努力的结果,沈从兴父母去的早,邹家也不是什么大户,所以沈从兴只能以护卫为名,一大家子尴尬的住在赵宗全的宅子里,两进的院子,赵宗全一人住后面主院,沈家住前面客院,这让沈从英想劝沈从兴不再跟着赵宗全干的话也说不出了口。
刚在京城落了脚,沈青萍和小邹氏就拉着沈从英出了门,迫不及待的想要邂逅属于自己的真命天子。三人整天花蝴蝶似的出入首饰铺子和酒楼,但碍于手中拮据,去不了达官显贵去的场所,又因着是禹州来的,不认识什么大家闺秀,参加不了什么宴会,哪怕是汴京的一些小户人家,打量完三人的衣着首饰,也都歇了结交的心思。
又是碰壁的一天,三人脚都走酸了也一无所获,沈青萍气的扔了帕子:“话本子都是骗人的,哪里就那么容易碰到遭难了的贵人。”
小邹氏脑子转的快,故意撺掇:“可话本子里的女主要么是高门显贵的庶女,要么是达官贵人的表小姐,都是能被贵女带去那些宴会的。”
沈青萍更加恼火:“都是一些看碟子下菜的墙头草!”
小邹氏又接着拱火:“自从来了汴京,再未曾见过英国公府的姑娘,不知…我们可否有那个资格前去拜访。”
沈从英还留存着一些理智:“不可!赵团练近来正在求娶英国公家姑娘,我们万不可多事。”
沈青萍却是已经开始兴奋起来:“怕什么,我们又不是为了搅和他俩的事,左右英国公府姑娘在禹州和我们也算有交情,我们在汴京人生地不熟,前去拜访也无不可。”
小邹氏点头应和:“不错,英国公府何等的高门显贵,只要她肯带我们去哪怕一场宴席,我们都能立马打开局面。”
沈从英还在犹豫,沈青萍的一句话却击溃了她的心房:“哎呀大姐,难不成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着急?只要我们中任何一个人能在汴京定亲,我们就不用回禹州了。”
沈从英沉默了,禹州对她来说,父母去世之后,没有一点美好的回忆。
张桂芬看着沈从英亲手写的帖子,一点都不意外,正巧永昌侯府的梁夫人前些日子递了帖子,英国公夫人和梁夫人是手帕交,正巧她的嫡幼子梁晗尚未娶亲,也还没有和梁家大奶奶表姨母的庶妹的庶女春舸国丧期间有孕,梁晗自己年纪轻,好玩乐,心又软,易受挑拨,就是不知道沈家人和春舸表妹哪个技高一筹了。
张桂芬第二天就抽空见了三人一面。
宽阔的庭院中,府内的建筑错落有致,宏伟壮观。高耸的门楼上,镶嵌着金碧辉煌的门匾,上书着“英国公府”四个大字,进入府内,一条宽敞的大道蜿蜒而上,两旁种满了参天的古树,府内的花园别有洞天,四季花开,景色宜人。一池碧水悠然流淌,水面上荷花盛开,花瓣洁白如雪,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园中还有一座小桥,曲线优美,桥下流水潺潺,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三人一路走来,一边走一边心中感叹,言语行为都拘谨了不少,就连一向性子无法无天的沈青萍,说话都变得小声起来。张桂芬和她们寒暄了几句就端茶送客,三人也都没什么脾气,临走前张桂芬提了一句后天带她们去参加永昌伯爵府梁夫人的雅集,三人更是千恩万谢的走了。
一出英国公府的门,沈青萍就一脸激动的拉住了沈从英的手:“大姐,是永昌伯爵府的雅集,永昌伯爵府啊!”
小邹氏也难掩激动:“永昌伯爵府,开国辅臣,权爵之家,虽无高官显贵,却人丁繁盛,姻亲广泽,颇有根基,沈姐姐,我们可得好好准备准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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