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芬听完下人的汇报后沉吟了一会儿:“日后沈家的事不必事事都来汇报了。”
原剧情中的沈家本就是穷人乍富,所以沈青萍抢了张桂芬的夫君,过上了原本属于张桂芬的幸福生活,却每日每夜都在惶恐,一看到张桂芬就内里胆怯,张牙舞爪,帮着小邹氏挑拨离间张桂芬和自己侄子侄女的关系,似乎只有彻底将张桂芬踩进泥里,她才能安心在郑家过日子。
而今大邹氏活的好好儿的,但沈从兴仕途不顺,儿子成了汴京远近闻名的徐夫人,沈府成了徐府,自己每天眼睁睁的看着儿媳带着戏子招摇过市,还得隐忍不发,至于孙子,即便是徐娇娇怀了孕他也不敢认,谁知道是谁的种。
沈珍珠虽说嫁给了一个举人,但李举人不仅每天沾花拈草,不停的纳妾,还心比天高,好高骛远,放着礼部好好儿的花瓶不做,开始上蹿下跳的折腾沈珍珠,想当个有实权的七品官。
可他肚子里有几两墨水众所周知,别说沈从兴,沈珍珠自己也不想为他折腾,敷衍了几次见敷衍不下去,就带着孩子躲去公孙府。
李举人见沈珍珠这条路走不通,又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去招蜂引蝶,好容易搭上了一个刚从地方升到京城的地方官女儿,哄的小姑娘眉开眼笑,允诺愿意向父亲举荐他升官,没等他得意几天,就在下值回家的路上被人套了麻袋,打的鼻青脸肿,来人放话说这还是看在他收礼的份上,不然就要卸他胳膊腿了。
经此一事后,李举人被吓破了胆子,彻底安分下来,不再想东想西,沈珍珠也和他相敬如宾的过日子。
沈青萍在沈家坐月子期间,仿佛又回到了未出嫁的时候,每天颐气指使,要这要那。
“二哥哥,你黑着一张脸做什么,我肚子里的,可是镇南侯府的嫡幼子,等他平平安安生下来,何愁没有我沈家未来的富贵?”沈青萍靠在躺椅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教育沈从兴。
大邹氏在旁边垂着眼睛,在她看来,沈青萍此时的快意都是踩在她儿女身上得来的,若不是她掏空了沈府和小邹氏,何至于把大女儿急忙嫁出去,娶回来一个祸害,二女儿也和他们离了心!
眼下这个罪魁祸首还躺在他们家,大言不惭的说要提拔她儿子,这么多年了,她还不知道沈青萍?且不说以她在镇南候府的地位,镇南候府会不会听她的,单说以沈青萍的性格,小人得势之后,沈从兴和大邹氏不伏低做小到她开心,她压根就不会点头,即便点头答应办事,中间也要弄出无数的曲折来折腾人。
想到这里,大邹氏抬头看了一眼沈从兴,自二人成婚以来,她一直觉得自己挑了个好丈夫,可自从沈家跟着先帝来汴京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主君…”
“我沈家的富贵,还没沦落到要靠外嫁女的程度!”沈从兴大手一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那是要靠谁呢?”大邹氏抬头直视沈从兴,“靠已经成徐夫人的儿子吗?”
“若不是为了你的姐姐妹妹,我们的儿子会为了那一点子飘渺的希望,娶了徐娇娇这个祸害进门吗?!”
沈从兴皱眉:“好了,你别说了。”
沈青萍冷哼一声拱火:“那按大嫂的意思,我二哥哥不该管我和姐姐?我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不紧着我们,难不成紧着你?!”
大邹氏彻底爆发:“可现在我们才是一家人!你这个外人,给我滚回你的镇南侯府去!”
“大言不惭说提拔我儿子?你怀着孩子婆家都不要你了,还指望你生下孩子来提拔沈家?娘家肯供你白吃白喝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滚回去!”
“哥,二哥哥,你看我嫂子!这个家还是谁做主啊!”沈青萍一边护着肚子一边喊沈从兴。
“大娘子,她还怀着孕呢…”
“又不是姓沈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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