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飞不相信这些迷信的东西,但是他看看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侯秘书长,感到这个事情还是有些太奇诡了吧!?
徐浩飞走到侯秘书长跟前,忍住恶臭,大声问他道:
“侯秘书长,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躺在地上不起来,侯秘书长,你可不要吓唬我们啊!你赶紧起来吧,找个地方去洗一洗!你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赶紧起来吧,不要再神神道道的了!”
侯德京不是装的,他是因为剧烈的惊吓,急痰堵住了嗓子眼,所以他不能大声说话,说起话来声音很是嘶哑。
他一看徐书记来了,只是举起手臂,嘶哑着嗓子,吱吱呀呀地告诉徐书记:
“徐书记,不好了!这个柳树村不可久留啊,这里有鬼啊!这里真的有鬼啊!我们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那个野鬼太可怕了!真的!”
徐浩飞以为侯德京是在演戏,侯德京不想让马宏伟和他和好,所以故意导演出来这样一出戏,好让马县长和他赶紧离开柳树村。
徐浩飞嘿嘿一笑,摆手说道:
“侯秘书长,您真的会开玩笑啊!哪里有野鬼啊!?您肯定是遇到苞米地里面干活的老乡了,是不是啊!?您一定看错了!”
侯德京手舞足蹈地嘶哑着声音喊道:
“不是不是!徐书记,我真的看到野鬼了,太可怕了,他有一张十分丑陋的脸面,而且手里拿着臭烘烘的东西,太可怕了!真的!”
刘红燕刘监理和米月月也听到了喊声,她们两个也围了过来看热闹,米月月一看侯德京这样子,急忙捂住自己的鼻子逃走了。
刘红燕低头一看侯秘书长这个样子,心里就有些明白了,因为她稍微懂些医学,感觉这是一种惊吓急症。
刘红燕刘监理于是对徐书记说道:
“徐书记,我看侯秘书长是不是让啥不明的东西给吓到了?刚好我们李神医会治这种病,不行让李神医给他也看看吧!”
侯德京一听急忙摆手道:
“鬼啊!野鬼啊!我没有病,我只是鬼上身了!懂吗!?我们赶紧回和桥县吧,一回去之后,我们那里有一个张大师,他是大阴阳,他会给我驱鬼的,哎吆!你们怎么还不急啊!?赶紧回去吧!”
徐浩飞没有理会侯德京的胡言乱语,他觉得刘红燕说的有道理,他于是就对牛支书和马村长说道:
“马村长,牛支书,你们也不要再看热闹了,赶紧派人去找些水来,给侯秘书长洗一洗,之后抬到神医哪里去看看,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啦!?”
牛支书看看徐书记,说道:
“徐书记,我看这个好像是给野鬼吓着了,就算是到了李神医哪里,恐怕也是治不好的,索性找一个阴阳给看看就可以了!”
徐浩飞不高兴地说道:
“你们怎么都这样相信迷信啊,老牛,你是村支书,怎么也相信这些东西!?不要废话了!赶紧找水去吧!给他洗洗,然后抬到李神医哪里看看是怎么回事!”
……
牛支书和马村长一看徐书记这样坚持,他们两个人急忙找来几个村民,把侯秘书长抬到村口哪里,哪里有一个废弃的水塘,然后把侯秘书长放进水塘里面,让几个村民下去,把侯德京放进水里面给洗干净了。
之后,马村长和几个村民,就把昏昏沉沉的侯秘书长抬到了李神医家里,放在院子正中央,只等着李神医给侯德京看病。
李神医刚给马县长煎完药,准备吃一口饭,突然徐书记和牛支书派人到了他屋子里面,对他说侯秘书长给吓着了,想要麻烦他再给看看病。
李神医也对侯德京这个人很烦,这个人喜欢出馊点子,一来就把柳树村引水工程给停工了,可见这个人不是一个啥好鸟!
李神医不想给侯德京看病,但是碍于徐书记的面子,他又不好不去看看,于是不情愿的放下饭碗,来到了院子里面。
侯德京给凉水一冲,变得打起摆子,嘴唇哆哆嗦嗦的,就像是患了严重的感冒一般,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更加不好了!
李神医低头一看躺在地上,嘴里胡言乱语的侯德京,就已经明白了,这个人是给吓到了,估计是让苞米地里面的啥东西吓到了,这个病好治,只需要几幅安神定闹的药物就可以康复了。
但是李神医不想让侯德京就这样好起来,他想要治一治这个妄自尊大的秘书长,所以不想立刻给他开药。
李神医摇头叹息了一会儿,说道:
“徐书记,这个病我不好看啊,我看他七窍冒烟,印堂发暗,我靠!这是邪毒侵入了身体的一种恶症啊,不好办啊!”
徐浩飞徐书记有些惊讶,他不知道这是李神医故意说的,他以为侯德京真的有大麻烦了,所以徐书记赶紧对李神医说道:
“李神医,这位是我们和桥县的副秘书长,他可不是一般的人,您看看能不能给他好好的看看,看看有啥好办法治治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