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浅:有小盟主的真语符,你要是能控制住不说,那算你尿性。
“问吧。”少年对孟知州道。
孟知州只是刚说了一个人名,方宏远就自己接着说了下去,与原告的供词相差不二。
孟知州和堂上的官员都懵了,这……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方宏远是脑子被驴踢了?这咋自己主动就说了。
孟知州又接着说第二个,第三个……反正不管是拿起哪张供词,方宏远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府衙外面围观的人也懵了,这咋招的这么痛快,比他们自己说的还详细,这是要耍什么花招?
难道即使他都招供了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吗?
那些告状的百姓突然就惴惴不安起来,那以后还不得变本加厉报复他们。
于是府衙外那些告状的人呼啦啦跪了下去,“大人,我们不告了。”
少年:他自己都认罪了,你们还不告了,有病吧,受虐狂啊。
孟知州看了看府衙外跪着的百姓,又看了看少年,还审不审了。
少年:“不告不行,接着审。”
方宏远都要把自己的嘴巴抓烂了,怎么捂都捂不住,这些话就是不停的自己往外跑。
他这是中邪了?
一定是那个小妖女搞的鬼,可是那小妖女也没在堂上啊。
孟知州把桌案上的最后一张供词对完,已经是四更天了。
府衙内外灯火通明,方宏远几次想一头碰死算了,把这些罪都认下了,谁还能保得了自己,连家人都得受连累。
可是少年早就预料到了,离浅一直盯着呢,怎么会让他撞死。
方宏远被离浅按着在口供上画了押,又给送回了大牢,吩咐人小心看管,绝不许他自杀。
方宏远不仅仅交代了这些罪状,还主动把搜刮来的金银财宝的去向交代了出来。
每一笔都有记载,账本藏的地方也说了出来。
少年:是不是应该和妹妹要几张这真语符,这也太好用了。
孟知州捧着口供就如同捧着个烫手山芋,这瓜太大了,他有点不知所措了。
少年拿过孟知州手里的口供,“行了,我这就给刑部尚书呈上去,我会递折子上去给你们请功的。”
孟知州一咧嘴,请功?不招来杀身之祸就是万幸了。
那后面人的势力就是皇上想动都得三思三思。
“四公子,请功就不必了,我们只是做了分内的事,若不是四公子亲自来,没人动得了方宏远,若是有功也都是四公子和乾医阁的功劳。”
少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孟知州不知道这点头是何意。
来时是石龙驮着来的,回去就没有这么快的脚力了,少年打算带着妹妹一起回辽安县,把这些东西交给刑部尚书后他就打算回京城了。
再晚了,怕是在下个月初六之前赶不回去了。
若是妹妹再把父亲的病医好,到时候就是双喜临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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