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了。”谁让你老脚头不给力。
徐太医拿出银针和药酒,紧急替她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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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望着朱宁宁终于沉沉睡过去,咯噔,心头一块大石才落下“徐太医,我们外间说话。”
徐太医点头,和他一起到外间。
“她究竟又怎么了?你上次说过她无事了。”雨化田也不客气。
徐太医这才有了长舒一口气的机会,微等了下“督主,你可知心病还要心药医这句话?”
“你说她是心病?”雨化田眉头蹙起。
徐太医点头“公主长年思虑甚多,有些事她或许能与您说出那自然不记;但有些事她或许就压在心头不说,久而久之便郁结不通,这自古都是痛是不通、通则不痛;上次喝酒过多导致胃器大出血,虽然你我尽心调养,但治标不治本;恕我无状,她的五脏六腑本来就孱弱,伤脾伤胃;没有五六年的静心调养难以复原;督主,我直言相告,杭州城内我就告知过公主以这样的身体孕育孩子无疑是以命相搏,孩子落地之时许就是她命归……”
“砰——”
一阵木头爆裂的声音打断了徐太医的话头。
话音都未落,身边的花架都碎裂飞散开来。
徐太医瞧着他面无表情,可漆黑的眼真如嗜人的魔王;不由哽咽了下。
“此事若有屋外人知道,本督的手段你是清楚的。”他绝对不能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任何威胁到宁宁地位的事情都不能发生“你给她调养,不管何种药引药材,大内没有,你自可要西厂去民间找;本督就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还本督一个完好如初的万安公主’!”
“我一人之力恐不足以完成督主所托。”徐太医直言相告“毕竟除了皇上、娘娘,能直接影响公主心绪的人只有您。”
聪明人点到为止。
雨化田沉吟片刻,单手后负“本督知道了。”挥手。
徐太医拱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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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
按理司礼监掌印就该住在司礼监,但他有灵济宫,故此处房间用的不多;可朱宁宁却每间都用过。
她一直不胖,脸颊上没几辆肉;脸色苍白,现在头发黑了些;这哪是什么得宠的公主模样,单看模样还以为是那个失宠妃子的女儿才对。
一直都知道她想的太多,旁人或许是担心着自身安危;她考虑更多的是他雨化田。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