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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殿,二人行到宫门口。
“回司礼监?”宁宁抬头看他。
雨化田未语。
“别放在心上,你都归在我头上好了!”她也不敢胡乱安慰,就怕又越说越火“也别忙到太晚了……”在宫里很多话都不能随便说,要斟字酌句,不能让人抓到把柄。
如今不喜欢在宫里见他,至少不喜欢在万安宫外见他;因为悬殊身份和他脸上挂着欺骗世人的假笑,都将二人隔的那么远;哪怕现在他就站在跟前,都能感觉远之千里的距离。这种强烈的不对等感,让她万分不适应。他的高升反而凸显了她过去想淡抹的阶级。
他的曵撒在面前微微转开……
望着远去的青云色背影,宁宁回头又看向长春宫巍峨的宫殿;心头沉重许多:这次是有意为之,娘啊,你真想敲打的人是我吧!
气我和雨化田联手瞒你,却又借着个荫头告诫雨化田莫要忘了自己在皇庭的力量,然后崔嬷嬷默认放行让我处理此事,你明知我不会坐视欺辱雨化田之事;又要看的是雨化田对我所为有何反应。如今这个结果可又是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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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几日,月黑风高夜。
万安宫的屋顶上。
唉——
一直都知道皇宫真不是人待的地,还以为大点就能稍微好点;妄想喽!反倒事情越来越堵心。睡不着,便光明正大的坐在自家宫阁的顶上;反正她的任性也不是一二天,崔嬷嬷要管也管不住。
现在已经进入夏天,不过京城的夜晚还是很凉;北京白天干热,热的身上都不带一丝水汽;晚上却凉的很。可能是还没有那么多的污染,北方的植被破坏也没有以后那么严重;总体来说她挺适应的。
说是心烦失眠,其实也没想什么,就是心里挺烦的;一开始爬在屋顶上,也就是图个好玩;现在倒成了习惯,谁让这里没有个小阳台啥的,本来的时候不顺心的话就去小阳台待会儿,吹吹风的。
过去在网上看过一篇文章,说故宫十大闹鬼之地的;具体哪里记不清楚了,不过估摸着辫子朝还没有来,所以貌似她这个年代还没有见过;再说了鬼有啥可怕,这宫里人人都可能是比鬼都可怕的。
满脑子胡思乱想,想的都是感觉很遥远的东西;电脑、网络and护舒宝……囧!本来一直没想起来的东西,今夏开始怀念了,各种方便有木有!用了就扔、干净舒适有木有!
瞧那个崔嬷嬷见她大姨妈拜访时候的笑容,囧死不解释。
正式从她娘争宠的10宝贝利器升级为固宠的20生孩子工具,勒了个去!
“殿下,上面风大;您身子不爽不可吹风着凉。”崔嬷嬷爬在梯子上,战战兢兢的探出半个头。
宁宁被她幽幽一句吓了一跳,歪到了身子:果然自己不能随便叨念,刚才还说这闹鬼呢;如今这老就贞子降临了“知道了,知道了;待会儿就下去。”
被这么一吓,也没心思待了;准备下去,站起身;也就那么无心一望:呦,果然是武侠剧了;陆小凤,哦,不对是西门吹雪and和谁谁谁?她就光记住德华gg的脸了,那个名字忘记了;话说他们这是要准备紫禁之巅决斗吗?!勘察地形先?也没有听人提起过啊,金庸剧后现在改古龙了。我勒个去的!哪儿跟哪儿啊!
一指前面屋顶的黑影“子、丑,抓住他们姐有赏!”
“是。”凭空二声音,真是吓死人不偿命;流星一般从她身后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