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总有一日会知道的,届时会告诉你全部。”
谢昭说完那句话,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殿下?”
路伤雀惶然抬头。
他人还跪在地上,却下意识伸手抓住她的袖摆。
“您要去哪?”
谢昭沉默一瞬,道:“我的朋友们还在等我,我也该走了。”
他不知如何挽留,更不知该如何恕罪。
于是只好没话找话道:“。。。。。。殿下,您现在伤势未愈,正需要人照顾,伤雀愿鞍前马后,为殿下效力!”
谢昭却笑了笑,偏过头来看着他道:
“不必了,我闲云野鹤惯了,身边本就不需要很多人。如今这般,其实很好。”
路伤雀艰难抬首,涩然道:
“您是。。。。。。不再需要我了吗?”
也是,他是叛主无能之人,又有何脸面随侍在她的左右?
谢昭却认真道:“不,是你也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了——
伤雀,我们终其一生,不该总是围绕着旁人而活。自苦无益,你我都一样。”
她轻轻挣脱他的手,而他亦不敢强求,只能怔怔的看着掌心脱落的空白,怔怔想着她交代的话。
可是,跟随她、保护她、守卫她、听命于她,早就是刻在自己骨血中的印记了。
不围绕着她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生活?
他从来不曾设想过。
谢昭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道:
“若是斓素衣日后再来寻你,小心些。”
路伤雀疑惑的抬头,只听少女轻声说道:
“斓素凝已死,是他命人下的手。
伤雀,你的这一对‘血亲’,可着实并不太简单。”
路伤雀眼底闪过一抹愕然。
“斓素凝死了?”
还是斓素衣命人下手杀的?
他们难道不是相依为命的姐弟吗?
谢昭叹道:“斓素凝被我抓住了马脚,想来斓素衣也是为了灭口吧。
总之。。。。。。他们行事疯魔,不能以常理断之。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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