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赋看到人进来,下意识的就让了位置,大夫在来的过程中也听到了青黛的描述,对于大概的情况也都了解,所以他也没有说废话,直接就给白幕杨把了脉。
“气急攻心,伤了胎气,但还能养回来,老夫一会开个药方子,一剂药一天两次,要连续服用半个月,若稍有不适要及时找老夫把脉。”
大夫松了口气,这和他预想的差不多。
选院子
有了身孕的人情绪本就不是特别稳定,不少女子和个人会比以前更加娇气,如今这件事必定是给白幕杨带来了火气,他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那些怒火压抑在心中,自然就会让他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好在孩子的情况还算好一些,是因为如今他的身子稳了,倘若这件事在提前两个月,这孩子还能不能保住就不一定了。
老大夫说完,程赋下意识的就松了口气,伸手在腰间摸了摸,没有摸到钱袋,脸上有些许茫然,淞哲就率先带着老大夫领了钱,伊沅这是翻出了纸笔,递给老大夫写方子。
老大夫最后还施了几针,再三嘱咐要让白幕杨好好休息,不要再让动气,一定要按时吃药。
程赋听着,暗自牢牢的记在心中,他看着床上还在昏睡,面色比刚才好了一些的白幕杨,他心中的担心却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索性睡到了白幕杨身边,守着他。
淞哲想要和他说些什么,就被伊沅拉了出去。
“主子最爱夫郎了,让他们俩待一块,说不定能更快的让主子恢复记忆。”
淞哲闻言,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伊沅走了出去。
程赋守在白幕杨身边,躺在他的身侧,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屋子里早已空空荡荡,神策的床铺也早就冷了下来,程赋挣扎起身,穿好鞋子,把自己收拾好以后才出门寻找下人。
守在门口的淞哲打着哈欠,程赋这一觉从晌午睡到了傍晚,白幕杨早就起来了,刚刚还喝了汤药,院子里只有淞哲守在门前,等程赋睡醒。
“我媳妇呢?”
程赋一见到淞哲,直接上去抓住了肩膀,面色焦急的问道。
“主子,夫郎现在应该是在前厅坐着。”
“啊,好。”
程赋说着,抬脚就要往前走,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过头来看向淞哲。
“呃……前厅在哪?”
“主子跟我走。”
淞哲挑眉,原本以为程赋是想起来了一些,没想到居然连前厅在哪都忘了,于是便带着他朝着前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