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要找定国公哭诉了,白府当真是倒霉,居然遇上叶淑珍这种奇葩。
叶曼月掩饰眼中的嘲笑,双手抓紧衣袖,她低下头,声音柔弱,说道:“姐姐、姐姐只是有些心直口快,望白小公子莫要往心里去,曼月在这替姐姐给白小公子赔个不是。”
说罢,她站起身,对着白幕杨行了一礼,随后又说道:“既然姐姐已经回府,曼月也不敢叨扰太久,曼月就先回去了。”
说罢,她走向外面,只是她的脚步有些虚浮,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一般。
而叶曼月走后,原本帮叶淑珍数落白幕杨的小姐也离了席。
等那三人走后,宴席再度火热了起来。
有人忽然问道:“刚刚程兄怎的也跟着拍筷子。”
程赋陡然一愣,想起刚刚实在是生气,没忍住砸了筷子,于是讪笑道:“只是没想到那叶小姐会说这种话罢了,实在是太侮辱人了些,一时间没控制住。”
旁人立即点头,表示理解。
就这样,宴席照常继续,直到众人离席,白乘风便立即找白鹤裕说了此事。
白鹤裕听完,脸色也沉了下来。
“我记得定国公如今可是在和四皇子一块,前往蕲州办事?”
“是。”
白鹤裕眼睛微微眯起,别人或许不知道四皇子和定国公在蕲州办什么事,但他可知道。
原本这件差事是要他去的,但他舍不得离何君逸太远,这才推脱掉了。
蕲州最近两年私盐泛滥,四皇子领命调查此事,按照道理来说,这种案件不应该叫上定国公,但很显然,因为赐婚的事情,定国公也想要从四皇子那捞一笔好处。
既然是私盐泛滥,那便不能及时回京,独留在京城的定国公府,那就任他拿捏。
“我已经有了头绪,你莫着急,我定要让那叶大小姐付出些代价。”
白鹤裕可不是什么好人,只要不伤害他的家人,他或许还是平和的,一旦触及到他的家人,白鹤裕便会立即如同炸了刺的刺猬一样,开始见谁扎谁。
宴席结束,等众人走了以后,程赋跟着走出了白府,又悄悄的从后门走了回来。
程赋叹了口气,还好后门还能走,要是走不了,只能钻狗洞了。
他看向一旁的狗洞,心中叹息。
还得在外买个宅子,不然得露馅了。
他快速走回院子,见白幕杨已经洗好脸,正在擦脸,想到刚刚他在宴席上的哭泣声,他忍不住将小人搂在了怀里。
“媳妇,苦了你了。”
刚刚听到白幕杨的哭声,他差点没忍住直接站起来。
“嘿嘿,我刚刚演的像不像。”
白幕杨嬉笑着在程赋的怀里钻来钻去,时不时蹭蹭程赋的脸。
“演的?”
不是真哭?
程赋闻言,顿时放下心来,他还以为白幕杨是真的被往日那些事情惹得伤心了,才哭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