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逸一个过来人,哪能看不出来,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了一句:“那件纱衣呢?”
白幕杨闻言,立即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什、什么纱衣。”
何君逸捂嘴笑了笑,说道:“没事,先吃饭吧。”
话音刚落,最后一道菜就上齐了。
一桌子山珍海味,白幕杨可不敢多吃。
他见有粥,便盛了一碗,配着些清淡的小菜吃着。
他转过头,见何君逸也是这般搭配。
他不由得多想,是不是小爹爹也和自己一样。
“这鱼不错,阿逸,吃一点,羊羊来,也吃些。”
白鹤裕全程就给何君逸剥虾挑鱼刺,他见今天的蒸鱼看着不错,便弄了几块给两人。
“谢谢夫君~”
“谢谢爹爹~”
白鹤裕见两人笑的开心,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的速度。
一个是最爱的人,一个是失而复得的小幺。
这一声喊的他浑身沸腾。
于是白鹤裕剥的虾,还有挑好刺的鱼肉,通通到了两人的碗里。
直到两人吃饱后,白鹤裕自己才吃上。
饭饱酒足,夫夫俩又带着白幕杨上了街。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又到了晚上。
程赋和白乘风坐在马车里,正在缓缓的往白府赶。
白乘风闭着眼,不知是在小憩还是冥想。
程赋也不说话,只是低头思考着今日的所见所闻。
“程赋。”
白乘风的声音赫然在车厢内出现,给程赋吓了一跳。
程赋猛然抬起头,就瞧见白乘风看向另一侧的窗外。
他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大哥。”
他问完,车厢内又陷入寂静,不知过了多久,白乘风再次开了口。
“心动是什么感觉。”
“嗯?”
程赋更加疑惑了,他从未见白乘风对着家人和霍晏珩以外的人露出过什么好脸色,包括自己也是,如今问出这句话,他也有些无措。
“你对羊羊心动时,是什么感觉。”
白乘风转过头,漆黑的眼睛盯着成程赋,眼里似有疑惑和不解。
程赋闻言,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老老实实的说出了他的感受。
“就是……脑海里想的都是他,想他好,想他幸福,想他开心,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多,总觉得对方太好。”
“做任何事之前,脑海里都是想着是否对他有利,其次才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