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澜就笑,他自己是看好秦肆,但这不是还要看贺绵的么;该来往的家族肯定避免不了,他会拦着老贺,可那些主动要来的他就不管了。
有这态度秦夫人已经念佛了,不由得就和陆景澜抱怨;儿子太早独立也不好,一个个都知道专心事业,感情的事根本处理不来,追个人都不会,她看着都着急。
这话陆景澜赞同,他家的小儿子算是有了家庭,可两个大儿子还都是光棍呢;都不着急,你一提,他们要不是躲着,不然就转移话题,总之是看不到半点希望。
贺绚还好,自己有交际圈,还经商,认识的人不少;就是现在没有动静,机会还是很多的,只要他自己在意就好。
对于陆景澜来说,最担心的是大儿子贺绪;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偏还喜欢泡在研究所里,恨不能与机甲过一辈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单。
此时此刻,两人的老母亲焦急心态发作,聊的极为投入。
视线转到执政官飞行器上,贺绵和秦肆刚坐下,两个崽就各自爬上一个人的大腿;这是哥哥
看起来像是一家四口的午餐用的很愉快,秦肆一心多用,不只照顾好双胞胎,还细心观察贺绵的需要,绝对第一时间就把他想要的东西摆在他面前。
开始贺绵还很客气,让他只管给双胞胎帮忙就好,自己根本不用他做这些;都是大老爷们儿,怎么就用得着他帮忙了。
主要是上午在执政大楼的秦肆给贺绵的印象完全不同,这段时间秦肆在庄园里的时候大都穿着家居服,还有双胞胎的关系,他表现出来的就很温和可靠。
上午走进执政大楼,贺绵就发现这人的气势完全变了;怎么说呢,明明见过他穿正装的样子,可执政大楼内的秦肆就是多了一种冷肃,有那种拒人千里的感觉。
总算见识了这人作为执政官的一面,不然贺绵还以为他就是庄园里那个很好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