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漪被她压在枕头上,感觉自己的衣服被她剥得飞快。
他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问了一句:“……你剥过多少男人?”
“什么?”
“你剥过多少男人?”
“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你的动作很熟练。”
歌微一时沉默。
“你到底给不给睡?”她说。
樊漪:“……能不能不给?”
歌微:“你怎么又反悔了?”
樊漪:“……我是真有心理阴影。”
歌微:“克服一下。”
樊漪:“……克服不了。”
“再克服一下。”
“……还是克服不了。”
“你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睡女人吧?你不讨媳妇儿了?”
“我以前没想过这事儿。”
“那你现在好好想想,毕竟也老大不小了。”
“我光想有什么用,”樊漪的喉结动了动,闭上眼睛,“反正你也只是玩玩我而已,又没打算和我结婚。”
翻车边缘
翌日清晨。
樊漪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枕头旁边空空荡荡,只沾了一根柔软的长发。
他坐起来,披了一件宽松的睡衣衬衫,在床边沉默地坐了许久。
穿着白西装的青年走了进来,鞠躬:“少爷,那位小姐已经离开了。”
樊漪抬头,认出对方是自己多年的忠心助手。
“岿凉,我那么久没回家,难为你还一直在老宅等着我。”
岿凉:“我一直是少爷的人。”
樊漪抽了一根烟,哑着嗓子问:“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岿凉:“凌晨四点的时候。她说还要其他事情要办,于是就走了,我们并未阻拦。”
樊漪:“不用愧疚,你们想拦也拦不住她。她这人就是这样,自己的主意大得很。”
“少爷是她的男朋友,难道连她去哪儿、去见谁都不该知道么?”
樊漪含着烟头,轻笑一声:“我哪敢问啊。真把她问急了,又得跟我分手。”
他现在在这段感情里卑微得很。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关系,他不想再破坏了。
虽然樊漪越想越觉得,她那天出现在酒店——很有可能是跑去跟其他人开房了。
不然她为什么看见他就跑,好像老鼠见到了猫?这其中难道没有什么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