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漓有些恼羞成怒,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反驳,圆房话题是她挑起来的,如今被陆清旭面不改色提到明面上,她到成了难以逃脱的囚徒。
叶秋漓索性不说话了。
陆清旭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真是跟小猫似的。”
小猫?
她吗?
叶秋漓感受到他掌心粗粝,覆着一层薄茧,不过男人轻轻摩挲两下,便收回了手。
男人语气回归正题,严肃了些,而他开口便是:“你家失火了,望火楼的人,正往那边赶。”
“失火?”叶秋漓瞳仁骤缩。
“放心,只是祠堂烧了,没伤到人,且火已经灭掉了。”
叶秋漓心中隐隐不安,看着男人郑重其辞的模样:“夫君怎会知道?”
“我叫人放的。”
“啊?”叶秋漓蓦然怔了怔,“你,你放的?”
“叶家祠堂不干净,烧了让你祖母重建,正好。”他眼底桀骜渐显,漠然的语气,将事情全盘托出,毫无隐瞒,他甚至直直勾着叶秋漓的眼睛,压低声音故意道,“不过,只你一人知道是我烧的,你若是想告发,我无所谓。”
叶秋漓心绪复杂:“夫君是因为我挨了家法,所以才”
“嗯。”他毫不掩饰。
叶秋漓沉默片刻,只说了一句:“没伤着人便好,谢谢你替我出气。”声音温柔真挚。
“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好些没。”
叶秋漓刚说谢谢,他话锋急转而下,便来了这么一句。
“现在吗?”叶秋漓诧愕。
“嗯,看完去水房。”
不是,真去水房啊?
两相为难
“那个,夫君不若先用晚膳吧,我傍晚吃了些点心,现下没胃口,便也没吃了,擦洗的话,让春桃帮我便可。”叶秋漓连忙说道。
男人沉默,不冷不热地瞟了她一眼。
只伸手褪去她外衣,动作细致温柔,目光顺着往下挪动,便看见那性感曼妙的锁骨,正不经意间散发出令人难以抵抗的诱惑,香肩外露,洁白肌肤映入眼帘。
待褪去衣物,只能一露背主腰时,陆清旭挪步到她身后。
通红的鞭痕依旧触目惊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忽而覆盖上来,指尖轻轻碰触,声音也随之暗哑:“疼吗?”
“敷着药好多了。”
叶秋漓坐在凳子上,抿着唇瓣,面上矜持文静,可内心早已怦怦乱跳。
滚烫的耳朵,泛着淡淡的粉。
男人瞧见,深深吸了一口气,下腹一紧,心口变得炙热难耐。
他坐下身子,忽而从后面抱住她,胸膛与后背隔着些许距离,生怕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