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他的人在,以禇璇的能力,对付一个钱郁应该没问题,便应了下来。
见宁鸿渊不再阻止,禇璇就和刘一弦出了屋。
沈灏问宁鸿渊:“我怎么觉得她好像很生气?”
“没关系!一会儿我哄哄她就好了。”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宁鸿渊没太当回事。
沈灏觉得,禇璇可没那么好哄,他看禇璇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搞不好他也要跟着遭殃了。
禇璇和刘一弦出去后,商议如何对付钱郁的事。
刘一弦听到遇刺与钱家有关,恨不得把钱家的人都杀了,他弟弟至今徘徊在生死线上,国公也受了重伤,他怎么会这么蠢,还傻傻地去安慰楚夭,原来她也是帮凶。
难怪找人的时候钱郁一直派人阻挠,要不是他们发现宁鸿渊留的标记,估计很难找到人了。
商议好对策,禇璇命人先待命,要对付钱家,至少也要弄清楚他们的意图,杀了她和宁鸿渊对他们可没好处。
禇璇让张顺夫妇先躲起来,不然待会打起来,容易伤及无辜。
安排好一切,钱郁也带人找了过来,一看到禇璇,钱郁赶忙上前告罪,禇璇冷眼看着钱郁,并未说什么。
见院里只有禇璇一人,他就猜出宁鸿渊定是受了伤,只要宁鸿渊受了伤,这事儿就好办了。
“夫人可知道是什么人行刺你们的?”
禇璇双手环胸,冷笑道:“我也想知道,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钱大人可否为我解惑。”
钱郁故作不懂,躬身作揖道:“下官这就命人去排查,定将刺客捉拿归案!”
“只怕这刺客你这辈子都抓不到了吧!”
钱郁一抬头,正对上禇璇冰冷的目光,他知道禇璇应该不会放过他们了。
他直起身问道:“夫人何出此言?”
“你说呢?”禇璇冷哼一声,“为什么要行刺我们?”
刚来雍州时,钱郁表现的那叫一个谦卑,这才几天,就露出獠牙了。
钱郁想解释,可钱修已经不耐烦了,“父亲,和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她不会放过我们的,杀了他们算了。”
禇璇看向钱修道:“那天,砍伤我夫君的人就是你吧!”
这身形和眼神,和她那天看到的人一模一样。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钱修朝身后的人喊道:“还不快动手!”
那些人刚要动手,钱郁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院里的人一时不知该听谁的,站在原地踌躇不前。
钱郁跪下朝禇璇拜了一拜,“求夫人网开一面,原谅逆子,下官愿以命相抵!”
禇璇挑了挑眉,厉声质问道:“钱大人怕是在开玩笑吧!谋杀朝廷命官理应交由三司会审,岂能你我二人便私了的,而且你口口声声说我父亲有恩于你,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钱郁又拜了拜,哀求道:“不能三司会审!一旦三司会审,那太子殿下的名声就完了!”
禇璇被气笑了,“你们杀我们夫妻还是为了我父亲的名声,我还真不知我们做了什么让我父亲蒙羞的事!”
“不是你们,是太子殿下他自己……”
钱郁将楚夭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禇璇。
禇璇听后脸色铁青,上前就踹了钱郁一脚:“我父亲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竟然敢往他头上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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