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静怡斜瞥了刘侧妃一眼,“本王妃打了又如何,这是闺房之乐,你不懂别乱说。”
不是嫌她不懂情趣么,这次让他尝个新鲜的。
她又冷眼看向禇正枫,语气中尽是威胁之意,“王爷!您说是吧?”
“是!是!”禇正枫哪敢说不是。
随后,俞静怡拎着禇正枫就回了主院。
自此,禇正枫一见俞静怡便哑火,只要俞静怡一阴阳怪气,禇正枫就打冷颤。
……
宁鸿渊离开后,禇璇无事便入宫看儿子,偏巧怡妃带着儿子也在。
只是这次怡妃看上去风采稍逊,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但依旧明艳动人。
魏帝一见禇璇来,就命怡妃跪安,但把十九皇子留来下了。
怡妃依依不舍地看了儿子一眼,退了出去。
魏帝招呼禇璇坐下,宁景骁就过来缠着禇璇撒娇。
见禇璇不怎么爱搭理自己,魏帝只能自己找话说,“朕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不过朕已经把小十九也带放到养居殿和骁儿一起同吃同住,谁要敢对骁儿下手,小十九也不可能幸免于难。”
“皇祖父都这么说了,孙女也不好说什么了。”
禇璇心中冷笑,明知禇正桦可能不是他儿子,还能带在身边,就凭这份忍耐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把他留在这,也是为了能让宋擎安老实些,万一他在你的解药上动手脚怎么办。”
禇璇倒看开了,“您不必如此,人各有命,无论什么结果,我都能坦然接受。”
魏帝一听,心里无比沉痛,“你能接受,可朕接受不了,都怪老十,要不是他猪油蒙了心,你也不会中蛊毒!”
禇璇逗着儿子,淡然道:“这是我欠他的,就当还他了。”
魏帝气闷,不再提此事。
殿外内监来报,礼部尚书要求面见圣上,柔然遣使送来贡品,顺便将礼单呈了上来。
魏帝看了一眼礼单,把礼单扔到一边,他现在恨极了予成,当初让他想办法除掉宁鸿渊,他竟然把禇璇给掳走了,现在禇璇被蛊毒所害,也是拜他所赐。
可柔然遣使来访是国事,他分的清国事和私事,随即命人摆驾勤政殿。
禇璇则带着儿子去看望容妃,在容妃处用过午饭便想去看看秦尚仪。
正巧尚仪局那边来人传话,说秦芳病了,让禇璇去一趟尚仪局,说有事要告诉她。
禇璇命人把儿子送回养居殿,自己带人去了尚仪局。
秦芳回尚仪局近两个月,她们一直没机会见面,但秦芳会把宫里的消息送出去。
再见秦芳,秦芳一脸病容,十分憔悴,禇璇大惊失色,“芳姨,你怎么病成这样?让太医看过了吗?”
“我没事!就是最近太累了。”秦芳拉过禇璇的手,叮嘱道:“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我怕有人会伤害你,你记住,不管谁和你说什么都不要信,用自己的心去感受。”
她知道禇璇中了蛊毒,而宋擎安是唯一有解药的人,她不想禇璇为了她和宋擎安再交恶。
禇璇觉得今天秦芳很奇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芳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你怀着身孕,早些回去歇着吧,记得照顾好自己。”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宫里有人想对你不利?”
今天秦芳说的话就好像在交代遗言一样,让禇璇心里很不踏实。
“怎么会呢!我可是五品女官,谁能把我怎么样。”
这时,屋外有侍女焦急地走了进来,“郡主!不好了!颖国公摔伤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禇璇凝眉,训斥道:“摔了就摔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转头还要和秦芳说什么,但秦芳催促她赶紧去看看,还一直说自己没事。
那边侍女说宁景骁伤的不轻,手上都是血,太医都过去了,让禇璇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