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好事,怎么好意思拒绝?
可堂屋里也没趁手的东西,方子文只好从包里翻出件汗衫,蒙在头上打好结,又扶着墙壁,摸索着走进浴室。
牟婉仪扭头观察一阵,见方子文如盲人般漫无目的,确认是蒙了个严实,才平躺回来,又说话为他指引方向。
“我在这边…”
“你左手边…”
“到了到了!”
声音近在咫尺,方子文深吸口气,蹲下身就要搂抱。左手却抓住团弹力极佳的柔软,下意识紧了紧手指,竟只掌难握。
“松手!那里是…”
触电般的刺激令牟婉仪羞臊难当,慌忙娇喝,却说不下去。方子文心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什么。嘴上则罪过连连。
“抱歉了,失误!”
他赶紧挪开手掌,滑过牟婉仪的肩头,又从颈脖下穿过,将其把住。
眼下。
牟婉仪最担心的却是方子文的右手,已放在她细腻紧致的大白腿上。
若再失误,探入那沐浴后更显娇艳动人的茂林沃土,就真没脸活了。
好在。
方子文也不是有心吃豆腐的登徒子,同样的错误不会再犯。
有惊无险,顺利地摸到膝盖,又架起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牟婉仪格外紧张,把双臂交叠胸前。
两个人晃晃悠悠,更尴尬的事来了。
牟婉仪的卧室在二楼。上楼梯一抬腿,支得越来越高的帐篷总是有节奏地怼上佳人的屁股。
方子文只觉怀里香喷喷的娇躯越发滚烫,越发酥软。
终究,牟婉仪还是主动搂住他的脖子,把堪比火烧云的俏脸埋进他胸膛,咬牙不发出怪声。
这…真不怪我啊!
方子文暗自辩解。
偏偏,视觉被屏蔽,触觉带来的感受则放大了数倍。
不禁就脑补起来。
脑补眼下的画面。
也回想和郁芊芊藏在暗巷竹篓那晚,简直异曲同工。
双重刺激!本能的旖念,令方子文哪哪儿都快炸了。
当他坚持到把牟婉仪放上床时,已浑身湿透、气喘如牛。使在牟婉仪身上的力气并不多,几乎都用来对抗心魔了。
牟婉仪连忙把自己裹进被窝,终于能松口气,“好了!不用蒙着眼了,再麻烦你,帮我从衣柜里取些衣服给我。”
半小时后。
牟婉仪躺在床上缓了好一阵,才勉强把刚才的暧昧甩出脑海,稍稍平复心绪,疼痛已缓释不少,力气也恢复了一些。
心想着,外面这半天都没动静,方子文应该离开了吧?
便踉跄着下床,把着扶手下了楼。却见堂屋餐桌已摆着盘炒鸡蛋和拌茄子,方子文正端着两碗清水面条从厨房出来。
“能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