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这张脸是十分具备攻击性的浓颜长相,帅是帅,但常人一般第一眼看到的坏和凶远大于对方样貌上的优点,所以给人一种玩的又狠又花的错觉对方身上常年被权势侵染的气势占主要部分,再者就是脾气坏说话不耐烦,看谁都臭着张脸。放下手机,闫观沧躺在那里。可能身居高位多年的大老板自己都没想到,他也会有容貌焦虑的一天。虽然没人敢当他面说,但他又不是聋子,别人如何评价他外貌自然知道些,当时听了也并没有在意,样貌罢了。然而闫观沧现在对样貌的在意到达了巅峰。先不说苏折父母看见他是否能接受他是个男的,现在光样貌都让人头疼。两者叠加,雪上加霜。第二天一早苏折醒来时下床走出房间,正巧瞧见闫观沧从浴室里走出来,不自觉瞧了人胸一眼移开目光。由于之前半年的朝夕相处,外加上一起共事近六年,两人的相处模式十分自在。闫观沧也说不出什么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那些贴心话,迈着步子上前,侧首在人脸上亲了下。苏折一只眼睛因为力道轻闭,温润雅致的面上从起床时起便透着份疏远气质,但越是这样闫观沧便越是心痒,更别说现在两人是情侣关系。苏折没想到对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双眸子淡然的看着他。闫观沧别扭的转过头,“早安吻。”苏折挑眉,“闫总跟谁学的?”闫观沧身形一僵,转身就走,欲盖弥彰的道:“都这样。”苏折眼眸眯了眯,迈步上前,“真的?“闫观沧:“不然?”苏折瞧着他,“闫总可不会这些,你跟别人做过?”不知为何,自从昨天两人确认关系后,苏折心中便冒出了种莫名的占有欲,好比他的狗不能认二主更不能对别人摇尾巴一样。他为什么出现这种心理苏折自己太了解了,因为怕重蹈覆辙,闫观沧看着人近在咫尺的面容脸一红,话语暴躁,“怎么可能?!”话落,心中却莫名得到了满足。外面人人称赞绅士有理智的苏特助,此时赤着脚穿着睡衣站在他面前,对一个吻穷追不舍。苏折不说话了。闫观沧平时哪跟人解释过什么事情,放在他眼里根本没必要,“都说了没有。”苏折瞧了他一眼,眼眸一垂,“好吧。”闫观沧瞧了以为是他口气不好,把人吓到了,但也不是低头的性子,只能硬着嘴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苏折其实也没当回事,闫观沧表现出来的情绪就能知道,至于刚才那么说也无非就是对方脾气差嘴巴硬。苏折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说着故意不去看人,“那我先去洗澡了。”说着要往浴室走。到底是具有疏离感的高岭之花,就算在一起了闫观沧总觉得对方有时不属于他。闫观沧烦躁的拨了拨头发,抬手把人拉了回来,到底是低了头,“你生什么气?”苏折淡淡道:“没有。”明明刚刚还是一副追问模样,现在却又好像能即时抽离。闫观沧大手拉着人的手腕,“不是跟谁做过这样的事,是……”苏折:“是什么?”闫观沧咬牙,“是我他妈从书中学的。”说完坏脾气的别过头,“劳资他妈想和你在一起看了几本书,书中就这么写的。”苏折眼睫眨了眨。闫观沧站在那里憋着气,本以为对方会笑他,谁知下一刻面上一热,苏折垂眸在人下巴边缘亲了一下。很轻,几乎是碰一下就离开,但却猛地砸到了闫观沧心上。下一刻耳边传来轻音,“学的不错。”闫观沧顿时有些脸红,一句夸奖让人有些找不着北,这是夸他读书上劲了。瞧着人的唇,闫观沧咽了下口水,那他回去再看看。苏折看了眼时间,再过一会苏诞就要来了,走进浴室去冲凉。苏折进去后,闫观沧拿出手机播了通电话出去。休年假的第一天,闫东临在床上睡得醉生梦死,谁知美梦却被手机铃声打断。闫东临暴跳如雷,拿起手机。让我看看是哪个狗杂种。看到来电人后,闫东临:……无形之间把自己也骂进去了。见是他哥打来的,闫东临忙接通电话,“哥,什么事?”闫观沧:“你去我家三楼衣帽间那些衣服过来。”闫东临:“拿几件?”闫观沧:“都要。”闫东临:……这叫一些?!他是衣架子转世也拿不了那么多衣服好吗?!但还不敢反驳,闫东临:“哥,你要那么多衣服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