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美。”谢谨殊轻笑,不着痕迹避开了芭莎的手。
芭莎看着自己落了空的指尖,勾了勾嘴角,“油嘴滑舌!就你这张破嘴到底骗了多少小姑娘啊。那帮姑娘可都是傻子,才会觉得你谢谨殊是个大情种!”
“我不是吗?”他挑眉,笑得云淡风轻。
“放你的屁!只知道撩,却从不负责。多少女人为了你伤心欲绝,结果你看都不看……”
“我现在不是在好好看你吗?”
一句话气得芭莎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视线越过门缝,隐约看到一抹白皙的影子裹挟着毯子下了床。
没看到正脸,光是背影倒也能看出来是个尤物。
谢谨殊的眼光一向很好,同样也很高。
能让他做出这么大牺牲的女人,倒还是头一次见……
不过,真正了解谢谨殊为人的,想来不多。
视线收回,芭莎重新冲着他露出了一抹妖冶至极的笑,“晚上沙曼想见你,一起去?”
“那你得等我。”说罢,关上了门。
转过身时,床上哪里还有小女人的踪迹。
而卫生间内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推门一看,小女人正在洗着头。
泰国的阳光把她晒得有些黑白分明,身子倒是跟以前一样软,就这个肤色……
“来曼谷几天了?”
“五天吧。”她冲洗着身上的泡沫,本就巴掌大小的脸似乎又瘦了一圈。
谢谨殊靠着门,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爷还有事情?”刚刚她把谢谨殊还有芭莎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想来是要出门的。
“一会儿让三带你好好逛逛,喜欢吃什么、买什么都行。”谢谨殊所以交代了两句,转身就走。
沈听宛顾不上身上的泡沫有没有冲干净,赤着脚追了出去,一把从身后抱住了男人。
“爷,这里是泰国!”
“嗯?”谢谨殊很轻地应着,“所以呢?”
“我来找你是不是让你很不高兴?”